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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发布校友预约入校违规情况通报:教育还是生意?

编辑:生活网      来源:生活网      旅行   预约   科学   从业   探险

2023-07-25 23:02:32 

近年来研究市场迅速扩大,但行业却充满混乱。

北大清华炎热暑期行可能因违规而暂停。

7月24日,北大发布校友违规聘任情况通报,再次对课题组违规聘任行为进行整顿。 报道透露:7月21日,工作发现,一支名为“北大金秋暑期定制课程”的校外研学团队,被部分校友分拆、预约,为139名学生通过与同事预约的方式入校。 每人收费10800元,总费用约150万元。

此前,7月7日,北京大学保卫部发布违规通知:7月5日,发现一个名为“狼爸爸部落”的校外调研团队分流预约,通过联系学校人员、借用账号在书动平台发布预约求助信息,导致校内多名师生预约入校。

7月初起,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对提前预约的参观者开放。 不过,两所高校在通知中明确提到校园参观不收取任何费用,提醒游客拒绝以任何名义付费预约提供参观服务。

高额商业研究团体已经存在多年,通过拆散的方式非法聘用进入知名大学。 《中国新闻周刊》调查发现,在学校推动和家长追捧下,科研市场近年来迅速扩大,但行业却充满混乱。 以下是之前的报道:

“高价学习团”的变种:教育还是商业?

距离2023年高考还有两天,一大早,北京南站就已经挤满了一波又一波出省求学的学生群体。 短短一小时,来自五所中小学的数百人踏上了开往上海、黄山等地的列车。

“现在是暑假前的研学小高峰,很多学校都被选为考场,不能上课,就出去学习。” 北京微创博智教育科技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王虎文穿过车站人群,协调两校科研团队进站。 除了暑期业务外,他还承担了28个课题组到上海的工作。 “仅在北京,至少就有500家公司在做研究。”

很快,外地来京的科研团队也将如潮水般涌入北京。 “整个暑假期间,除了门头沟等郊区外,整个北京市中心的酒店很难订到一批房间。 酒店报告说,他们都被研究小组预订了。” 十几年前成立的一家教育机构的顾问严楚抱怨道。

“清北校园游”是暑期最热门的产品之一。 北京研学旅行社有限公司负责人苏宇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近期接到的咨询电话中,有一半以上提出参观清华大学、北大校园。 粟宇观察到,自20多年前首次推出以来,“大学游”产品变化不大,同质化问题严重。 有的机构只是带京外的孩子到学校溜达、拍照,然后到食堂吃饭。

疫情过后,“高校巡演”变得更加困难,但依然阻挡不了科研组大显身手的脚步。 大多数学院和大学限制外来人员进入。 以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为例。 目前,只允许校友和其他特殊群体参观校园。 他们还需要提前预约并凭身份证进入。 “组织者通过各种私人关系把孩子们送到校园,为了不被发现,他们不能展示旗帜,也不能穿制服。他们把整个场地打散,三五成群地混在一起,孩子们高兴地走来走去,他们能学到什么?” 粟宇坦言,主办方的重点是渠道的建立,而不是内容设计。

在学校的推动和家长的追捧下,科研市场近年来迅速扩大,但行业却充满混乱。 《中国游学发展报告2021》总结了课程、资金、人才、安全等几个行业痛点。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旅行不学、价格高、质量低”,而是否存在虚假宣传、安全隐患等相对隐蔽的问题,消费者很难第一时间察觉。

“双减”政策出台后,原本给孩子报课外辅导的家长将目光转向了研学,但面对铺天盖地的广告,大多数家长其实并没有清晰地了解“留学游学”的概念。 花在研究上的钱值得吗? 徘徊在教育与市场之间的科研团队如何设计和定价? 在不少受访者看来,“高价课题组”的变异改变了研究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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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视学校如花园,学校视我如猪”

今年4月中旬,佛山一位网名“孙空空”的家长连续发来12个关于孩子学校“乱”的问题。

女儿就读的私立学校组织小学生到香港“微留学”。 为期五天的活动花费5980元,远高于行程的实际购买价格。 “调研”的内容和行程极其模糊,只笼统提及“香港领导力培训课程”、“香港学校参观交流课程”和“香港科技课程”。 其中,“研究”最具体的地方就是香港迪士尼乐园。 此外,孙空空还提出了协议中是否存在霸主条款、如何保障学生安全、收费账户是否为个人账户等问题。

“参加这个活动真的是自愿的吗?还是打着自愿的名义强迫的事情?不参加这个活动的学生会受到特殊对待吗?” “学校选择的承办该活动的公司有没有调查过?这可能涉及到193万多元的大工程,而且还涉及到这么多学生的安全,要选择规模大、经验丰富的公司,其中涉及到招标,学校是这么做的吗?” 家长“孙空空”在视频中愤怒指责,“我对待学校就像花园,学校对待我就像猪一样。”

经采访,学校回应了孙空空提出的问题,并取消了此次游学活动。 “我不会再就游学事件发表任何意见和看法。” 孙空空回复《中国新闻周刊》称,“研究是教委提出的硬性要求,学校、老师、家长没有选择权。”

游学确实是教育主管部门的要求之一。 2016年11月,《中小学生游学意见》正式发布。 教育部等11部门印发的《关于推进中小学生游学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要求,将游学纳入学校教育教学计划,并统筹兼顾、综合实践活动,促进游学与学校课程有机结合。

“在此之前,很多机构都是自下而上地探索研究,但2016年以后,研究旅行变成了自上而下的机构推广和建设,让学生在学期内旅行,并将研究纳入必修课,这给教育体系和行业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中国旅游研究院产业研究所副研究员、《中国旅行社行业发展报告》主编张阳分析道。

但《意见》也强调,要精心设计研学旅行活动课程,做到胸怀高远、目的明确、活动生动、学习有效,避免出现“只游不学”、“只学不游”的现象。

郑飞的儿子从小学三年级起就参加学校组织的调研,去水族馆观看鲸鱼的成长过程,参观定远舰进行思想教育。 看到孩子们玩得开心,平安回家,郑飞也愿意尝试更多的科研产品。 和郑飞有同样观念的家长不在少数。 只要孩子玩得开心、安全,他们就可能会回购。

“调研本身是有意义的,但也不排除一些机构利用家长‘只想孩子平安快乐’的心态,推出的调研游只是披着‘调研’外衣的旅行,产品增加后,品控可能会更低。” 上述成立十多年前的教育机构的顾问严楚举了一个例子。 对于一线城市的孩子来说,晚上带他们出去放烟花、放鞭炮、捉两只虫子可以好玩,然后包装成“自然练习”。 “问题是,这也叫研究吗?”

2021年2月,北京市教委印发《关于加强全市中小学校游学管理的通知》时指出,不得以组织游学为名进行变相游学,确保学生“游学”、“游学”,避免“游而不学”。

当家长发现机构“以学习为名带孩子出去玩”时,自然会质疑“价格比纯粹旅游贵很多”。

“研究也是教育机构可以向家长收取费用的极少数项目之一。” 颜楚坦言,北京的补贴是每名学生每年100元,但各地政策有所不同。 很多省份没有这个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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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博物院工作人员耿雷在《城市博物馆游学新现象的担忧与思考》一文中透露,虽然博物馆游学的费用相对动辄数万元的海外游学费用较低,但实际上价格昂贵。 博物馆一两天的游览费用至少在1000到2000元,有些活动两个小时的讲解要400到600元。 我国大部分公立博物馆从2008年开始免费开放,机构带人去博物馆参观学习几乎没有门票费用,却要向学生和家长收取大量学费,堪称“一大笔钱”。

而且由于研究市场基本没有进入门槛,赞助商来这里都是为了盈利,鱼龙混杂,良莠不齐。 耿雷写了一个例子。 就博物馆研究而言,很多带队导师对文物一知半解,讲解漏洞百出,或者只是简单地对着文物的车牌解释自己的课题。 更糟糕的是,文物展示是“戴冠穿衣”,向学生灌输错误信息。 也有一些机构干脆在展厅里搞“探索与发现”,让学生拿着“任务卡”在场地里穿梭,用自己的答案填空。

5月18日,江西省九江市湖口县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迎来调研热潮。图/视觉中国

难以预防的隐藏问题

还有一些产品打着“到中科院学科学”、“与科学家面对面”的宣传口号。 事实上,他们去中科院自动化研究所的一家对外开放的餐厅,或者去中科院植物园进行考察。

更重要的是,还打出了“与院士同行”的旗帜。 “我很担心中科院每天都在打假。”北京微创博智教育科技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王虎文举例说。

此外,市场上还有很多假冒的研究产品,例如“七日珠算心算研究营”。 “家长们也应该提高警惕,摆正心态,对研究保持合理预期。” 严楚表示,这种速成班,一方面抓住了家长盼望孩子成龙的迫切心情,另一方面,大多是培训机构招收学员的“绝招”。 一些课外补习班在“双减”出台后招不到学生,就在名义上打上“调研”流量,用虚假的调研活动为补习班吸引流量。

“研究是一种非常非标准的产品,如果你不经历它,你就无法发现它。” 中信旅游集团研学旅行导师于惠清表示,研学项目的客户大致可以分为两类。 “学校”主要是被贩运的顾客。 经过家长、学校、教委的层层审核,相对来说,在质量、价格、安全等方面更有保障。 对于招散客的项目来说,定价和品质完全是市场行为。

相比质量和价格问题,家长最关心的是相对隐藏的安全风险。 “几个孩子游学回来出现高烧或上吐下泻;在夏令营里遭到猥亵、殴打、骂骂、虐待;孩子们在夏令营里被武术教练打得骨头碎骨……”近年来,游学安全问题频频被曝光。

2021年8月5日,中国探险协会发布声明称,一名16岁儿童在该协会组织的腾格里沙漠探险项目中意外死亡。 此次探险活动的组织者、中国探险协会副秘书长姜某、带领郑氏穿越沙漠的领队王某因涉嫌重大责任事故罪被立案侦查。 今年3月22日,该案由内蒙古自治区阿拉善盟阿拉善左旗人民法院开庭审理,但案件并未当庭宣判。

“责任认定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只能说再次提醒业界,各家企业要立足自身优势,尽力开发研发线,反复探讨新产品,与其贸然前行,不如放弃。” 于惠清说道。

2016年发布的《旅游行业标准研学旅行服务规范》规定“每个研学旅行团队至少配备一名安全员”,但安全员的水平以及安全教育和防控工作能否落实到位,还要取决于组织的落实情况。

于惠清和他的团队曾策划过一次“穿越高黎贡”的徒步活动。 考虑到如今中学生的身体素质水平,经过与学校反复讨论,他们将原来的“30多公里徒步”改为“往返16公里体验”。 活动当天,有3名学生因高原反应中途退出,但由于提前做好充分准备,全部安全返回。

“你能确保孩子们不会离开组长的视线吗?你有没有及时处理突发事件的计划,你身边有哪些资源?” 于惠清每次提前到现场都会反复问自己这些问题。 她现在所在机构的研究产品有明确的年龄要求。 例如8岁以下的儿童不单独飞行,只参加亲子游。 “人命关天,我宁愿保守。”于惠清说。

“目前对研学旅行混乱局面的许多认识都比较肤浅,不够深入。” 2019年在北京举办的“研学旅行的现状、挑战与未来”研讨会上,人民文化旅游智库理事长兼首席研究员吴若山曾表示,人们更容易发现研学旅游导游不准的乱象,但看不到其背后缺乏监管和质量监管的本质。

吴若山提醒,起步阶段,有关部门和学者应加强对游学乱象的研究和质量监管。 如果只抓表面乱象,不抓本质,那么当“小苗头”、“小问题”长大、肥大时,相关治理的行政成本就会非常高。

脸庞模糊,谁来引领

回顾2017年研学旅行服务公司成立之初,苏宇面临的最大挑战就是如何进入学校。

“说白了,没有任何联系。” 粟宇解释说,当时市场监管不够,不同流派对研究的理解也不同。 如果夹杂学校领导的个人喜好,往往会导致竞价混乱。 最终选定的赞助商不一定会凭借课程产品获胜。

“类似的黑箱操作并不是孤立现象。”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旅行社负责人回忆,2018年夏天,朋友的孩子到他学校参加游学。 他前往成都及周边地区进行了为期五天的旅行。 经询问得知,该产品并未经过招标程序,家长和学生也没有办法。 更反常的是,在调研手册中,举办该活动的文化公司使用的字体非常小,不仔细看根本找不到。 “我什至不需要这么好的宣传机会,这可能很棘手。”

一个流行的潜规则是,许多学校将“研究”作为教师的福利。 “每年都会换一条新路线。” 颜楚表示,为了留住大客户,公司必须绞尽脑汁设计新课程,去更偏远的地方。 不成熟的路线不仅会增加交通、住宿、课程开发等成本,还可能带来其他变数,比如各种安全风险。 “最大的挑战是报价和实施,重点正在转向资源整合而不是课程开发。”

“最终的研究计划取决于校长、老师、家长、学生和赞助机构之间的博弈。” 严初总结说,“研”涉及学习、旅游、住宿等多种活动,在监管方面,处于教育、科技、文旅、商业等领域的交叉点。 在没有严格的准入门槛、没有统一的规定、没有单一明确的监管机构的情况下,只能说谁来主导研究活动的评选只能说是各有不同。

严初所在的教育机构曾接待过一位著名校长,主张让学生设计自己的研究路线,这是鼓励学生自由发展教育理念的又一案例。 具体来说,经过多轮比稿,同学们最终确定研究地点在西安,并经过多方查找,确定了兵马俑、博物馆、碑林等几个景点。

“这顶多是学生自主设计的出行路线,而不是研究。” 颜楚说道。 2016年,教育部等11部门《关于推广中小学生游学的意见》明确生活网消息,游学是“研学学习与旅行体验相结合的校外教育活动”。

“所谓研究性学习,需要先提出一个假设,然后用科学实验来证实或证伪。研究结果是开放式的,而不是固定的知识点。” 北京某研究机构的教育顾问吉敏认为,历史人文研究还应该具备科学探究的基本精神。

“向学生提出好问题,而不是仅仅输出问题。” 作为一家科技创新公司的负责人,季敏期望“研究”方式能够弥补传统课堂教育中“科学教育”的缺失,培养学生的独立思考和科学探究能力。

但现实是,从业者对于“什么是研究”并没有统一的答案。 不少受访者认为,旅行中的被动学习也是一种研究,“只要能激发兴趣、有所收获,就是学习”。 一位研究导师运用陶行知的“生活就是教育,社会就是学校”的教育理论,认为“因为喜欢烧烤,研究用什么手势来撒小茴香,也是一种学习”。

各个政策对“研究”的定义并不完全一致。 例如,江苏省地方标准《研学旅游示范基地建设条例》将研学旅行定义为“旅游实践活动”,即依托各类文旅资源设施,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增强文化自信为目标,围绕提高游客综合素质和旅游体验质量而开展的旅游实践活动。

“研学市场最大的混乱是研学、游学、旅游之间界限的混淆。” 季敏表示,这带来了“旅游不学”的问题,甚至让消费者无法界定“是否有旅游不学”,这对于学生、家长以及行业的规范发展都不利。

王虎文认为,“游学+学习”模式可以从易到难分为游学、调研、探索等不同阶段,各司其职。 例如,对于年轻学生或者刚开始从事某一专业领域研究的学生,可以从游学开始,激发兴趣,然后开始学习。 当他们具备一定的科学素养和技能后,就可以尝试探索。

与普通旅行相比,研学的门槛更高,也更枯燥。 王虎文以留学为例。 当时,他请美国圣地亚哥的一位中学科学老师带领学生做为期一周的关于烟头对环境影响的项目。 该项目的一部分是在长滩采集样本。 每组学生在长50米、宽1米的样方内捡起烟头。 “科研的乐趣需要一段时间的努力,有多少学生会主动选择吃苦呢?”

科研过程中,学生希望“玩得好”,家长的第一诉求是“绝对安全”,“但真正的科研是要吃苦的”。 颜楚说道。 回来看到孩子“又黑又瘦”,家长们一定心疼不已。 要么他们下次换机构,要么机构继续增加食宿费用,这势必会减少课程研发的投入。 从野外露营考察雨林到“入住星级酒店+巴士接送”,考虑到人流量增加带来的风险,很可能变成植物园一日游。

“无论是需要提升课程开发能力的旅行社,还是需要积累吃住行资源的教育机构,想要做出好的研学产品,就不得不增加额外成本。” 王虎文感到很无奈。 各个领域中间的研究和学习缺乏统一的内容评价标准。

研学以旅行为载体,旅行可以从吃住行条件、报价等方面进行比较,最后滑到“哪个性价比高”的问题,而忽略了“学习”的内容。

“市场巨大,但大家的研究意识有待提高。” 颜楚坦言,公司的很多研究产品获得了教育机构的奖项,但反响并不好,就被束之高阁。 当它们用作标志时,很难100%实施。 他们真正做的是生意,而不是最理想化的教育。 “毕竟,机构必须生存并赚钱。”

快速扩张的研究市场

业界将2016年称为“研究和学习元年”。 政策刺激需求,供给迅速赶上,研究学习企业数量猛增。

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主任委员雒树刚在今年3月的一次讲话中分享了一组数据:2019年科研学习规模将增至480万人,2021年将达到494万人,超过疫情前的数量。 2022年,研学旅行人数将突破600万人次,创历史新高。 这种情况在其他旅游类别中是绝无仅有的,足见研学旅游需求的旺盛势头。

据中国旅游研究院发布的《中国研修旅游发展报告》显示,2021年研修机构总数达到31699家。从需求来看,目前我国研修市场潜在消费群体超过2亿人,潜在整体市场规模超过1000亿元,成为旅游市场的新蓝海。

感知到新的机遇,入行20多年的苏宇在政策出台后立即成立了一家研究公司。 “针对在线旅游(OTA)对传统旅游业的影响,研学是为数不多的可以线下展示的品类之一。”

“旅行社行业在经历散客冲击后,整体业务不断萎缩。在其他细分市场,很难看到像研学这样大规模的团体旅游模式。研学自然会成为旅行社的重要业务。” 张阳分析,目前经营主体相对多元化,以旅行社为主,或设立独立的研究部门和分支机构,或直接转为专门的研究考察企业。 还有亲子教育机构、留学机构、语言培训机构、营地基地公司等。

2021年“双减”政策出台后,课外教育培训机构也将目光投向了科研市场。 旅行社、教育机构、咨询机构都在竞相抢占研学旅行市场。

巨大的市场吸引了许多仍在进入该赛道的新玩家。 以新东方为例,早在2005年,新东方就建立了国际游学品牌,并逐步拓展国内研学和营地教育。 2020年10月,新东方投资全球旅游文化内容平台“三毛游”,进一步拓展在研究领域的版图。 另一教育培训巨头学而思(TAL)投资成立了知名亲子旅游电商平台“乐学英”,拥有大量的研学旅行产品。 网易也涉足研究业务。 2021年11月,有道研究(杭州)旅行社有限公司成立,注册资本500万元。 该公司由杭州网易临界点教育科技有限公司全资拥有。

K12教育企业和拥有强大生源的互联网龙头企业的进入,带来了研学市场规模化的趋势,但行业“小而散”的格局并没有根本改变。 此前,中国社科院多家机构联合发布的《旅游绿皮书2018-2019年中国旅游发展分析与展望》指出,当前研学旅游定义模糊、行业标准不健全,导致行业存在进入门槛低、退出机制不完善等问题。 政策利好吸引了大量机构进入研究领域。 考虑到专业化、规范化程度,这些企业难免“鱼龙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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