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8日,宝马“新上海研发中心”揭牌。 之所以强调“新”生活网资讯,是因为宝马在上海的研发布局早在11年前就开始了。 宝马于 1995 年收购了它,并将其作为集团的创新设计工作室。 2012年,工作室在上海开设了第三家分店。 如今,通过加大投入、组织扩张、功能扩展、团队授权,宝马在上海的研发能力已今非昔比。
宝马在北京、上海、沉阳、南京等地部署的研发机构,虽然方向不同,但都经历了类似的扩张。 过去三年,宝马中国的研发团队规模扩大了两倍,专家人数超过3200人。 这些机构形成了宝马本土之外全球最完善的研发体系。 总部位于上海的团队也是德国以外最大的数字团队。
注重体验
宝马在中国的数字化研发最晚在上海工作室开业时就开始布局。 当时,业界对于汽车设计数字化还只有理论概念。 直到今天,业界更加重视产品的数字化,而宝马则试图从设计的角度实现“研发、生产、销售、服务”全链条的数字化。
“软件定义汽车”已得到业界广泛认可,但宝马似乎并未遵循这一理念。 4月份刚刚被任命为宝马中国研发高级副总裁、负责中国区研发业务的雷凯博士认为,软件应该服务于汽车本身的属性,即以人的体验为核心的出行工具。 这里的概念贯穿于燃油车和新能源时代,但现在宝马有了全新的数字化手段。
在上海的数字研究实验室,研发团队面临一个关键问题:高级自动驾驶还会带来驾驶乐趣吗?
首先要定义一下,什么是驾驶乐趣。 像赛车一样在路上行驶不仅鲁莽、违法,而且驾驶起来也没有乐趣。 速度本身也不是。 还需要从人的体验出发,为所欲为,人车融合。 车辆能够清晰地传达驾驶员的意图,并给出准确、敏捷和预期的反馈。 宝马所谓的“四到”(心到、眼到、手到、车到)的意思几乎是一样的。
如果放在自动驾驶中,它仍然需要体现驾驶员和乘客的意图,即车辆的机械品质,与人进行更深入的交互。
宝马研发高管曾表示,如果一辆车功能丰富,但感觉不够“开得好”(比如在时速超过120公里/小时时不必用力转动方向盘),那么它的技术装备就失去了价值。 这款车在市场上还是很常见的。 操控性对于一辆汽车的重要性是不可低估的,因为优秀的操控性可以让人对车辆更加信任。
至于辅助驾驶,宝马认为是“人机协作”。 当激活辅助系统时,人与机器之间的无缝连接对于体验非常重要。 比如超车时深踩油门,此时辅助驾驶就会接管,负责安全超车。 在智能时代,宝马追求的是极致的驾驶机器。”
中国为何大力投资数字化研发
上海团队所做的重要工作之一正是人机交互。 后者被宝马视为数字用户体验的核心之一。 上海研发中心的人机交互设计团队和Lab用户研究实验室是宝马在海外设立的唯一机构。 在第九代(宝马)操作系统的开发过程中,用户研究团队使用了高度数字化的方法,包括仿真模型、数据流分析、VR协作平台、VR/AR/MR验证技术,甚至心理认知的数字化分析方法。 目的是实现用户在人机交互中综合体验的数字化感受。
在第九代(宝马)操作系统中,70%的功能是中国“专属功能”。 尽管中国是宝马最大的单一市场,但其对中国用户的偏好远远超过其市场份额。
这涉及到宝马对中国的理解。 虽然大家都知道,中国并不是宝马纯粹的市场,但中国现在拥有全球最大、最具竞争力的智能控制领域人才库。 只有少数人意识到这一点。 欧洲汽车软件工程师从底层的认知上已经无法跟上主流。 这会导致发展节奏失调。 当大众在进展中遇到困难时,第一反应就是在中国设立分公司,并与地平线这样的算力+工具链公司合作。
如今,中国市场处于汽车行业系统开发的前沿。 消费者期望的EE架构必须以计算能力为中心,主流做法是部署具有高计算能力和多个控制域的传感器。 与目前经典的ECU设计相比,有点像黑莓或诺基亚手机与目前主流手机的区别。
随着芯片集成度和电子技术的提高,软件设计思想也必然会跟上。 宝马在中国密集部署软件研发能力,是对中国已成为软件创新和整合思维最活跃地区的认可。 这仅与市场份额间接相关。
获得数字结构的数字方法
宝马软件部门已成立21年,在全球10个城市设有基地(包括中国的北京、上海、沉宁)。 宝马声称,其研发团队平均每天构建软件 10 万次,每小时并行处理约 3,000 个软件构建。 显然,必须使用强大的服务器和云系统来实现大规模计算模拟和跨物理空间的多基地协作。
宝马在研发中广泛使用数字化手段并不是什么新闻。 它被使用到如此深度,尤其是当它深深嵌入到人机体验中时(此前,通用量化方法很少用于心理认知、体感和情感联系)。
例如,在上海研发中心的用户体验实验室,一系列心理生理监测指标代表了人脑的运行模式。 宝马试图利用这些数字手段来模拟潜意识与理性意识之间复杂的互动。 这其实是一门人类还没有搞清楚的脑科学。 尽管其复杂的机制尚未被清楚地了解,但宝马在体验层面实现了简单、快速、舒适的交互体验。 在空间相对狭小、噪音较大、电磁环境较为复杂的车辆背景下实现,是宝马的强项。 即走出实验室,落地到量产车辆上,从而形成标准化的用户数字体验。
这样,宝马就实现了从手段到目标的高度一致性,即用数字化方法获得数字化结果。 宝马在沉阳建立的“高场强”EMC(电磁兼容)实验室、NVH实验室、HVB动力电池验证实验室、利达工厂(全数字化工厂)、北京的客户数字化旅程和数字化研发测试中心、南京的企业信息化服务中心都体现了这一理念。
宝马多年前在中国实施的数字化布局如今已接近完成。 数字化研发的核心是决策和响应。 宝马预见到,一旦车企将整个价值链数字化,他们自己的组织也将实现数字化。
这样做的结果是,决策权转移到一线,企业资源更多地配置在更贴近客户的组织和人员上,而不是高管单独部署资源。 这其中蕴含的深刻变革,是建立一支支持实时感知市场消费趋势、技术前沿能力和变化的团队。 它是一个可以做出最优决策并自动执行决策的数字平台(命令系统)。 产品本身的数字化是这个庞大系统运行的自然产物。
我们认为,宝马正在实施这一计划,这是决定其未来10年在中国竞争力的长期因素。 只有预见到这一前景,在中国配置如此多的研发资源,才能形成逻辑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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