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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与现代社会的关系问题,中国人不可偏执一端

编辑:生活网      来源:生活网      教会   社会   基督   小区   信仰

2023-08-05 22:06:33 

在讨论基督教与现代社会的关系时,如果回答“以基督教为起点”的问题,前提是假设人们如果愿意,可以采取一种超越现代社会的基督教观点。 如果答案是“以现代社会为起点”,那么其前提就是假设与基督教有某种平行的立场。 但这两种假设都是错误的,因为我们无法从我们自身存在之外、基督教和现代社会之外的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基督教与现代社会的关系的意义并不在于它是对某些与我们无关的事物的学术讨论,而是在于它是我们自己投入的行动。 3

保罗·蒂利希似乎在告诉我们,在讨论中国基督教或中国基督教及其与中国社会的关系时,神学关怀和社会参与都非常重要,我们不应该偏执。

近200年来,在基督教进入中国的整个历史过程中,基督教确实遇到了各种阻力,但在这些阻力中,最能产生社会影响的阻力之一应该就是所谓的基督教制度。 宗教、教会和团体信仰植根于整个社会,在这个社会中,只有国家和个人处于双重对立状态。

虽然基督教教派、教派的产生和发展本来是基督教组织演变的基本规律,但进入中国社会后,中国人很难接受和理解这一规律。 换言之,在一个尚未构建为公民社会的中国社会,他们与基督教会的存在和发展之间已经存在着一种张力,这已经成为讨论基督教在中国或中国人中不可回避的基本问题。基督教。

中国基督教的张力型结构形态,主要源于基督教的一种基本发展模式,这种模式往往用宗教社会学的理论来概括,即“教会”与“社会”之间的二元对应的制度结构,或者说:源于这种制度模式的教派、宗派转型的模式和信仰实践的模式。 当“社会”接受和理解“教会”的功能相对较弱时,“教会”就会成为国家政治直接面临的问题,国家与教会之间的紧张结构自然会得到强化和凸显。

如今,基督教在中国的发展及其相关问题大多是基于中国传统宗教信仰基础上的分散个体的混合模式,总感觉中国社会与基督教会之间的紧张关系很难在中国社会中得到体现。社会结构水平。 消化,甚至变得越来越强。

但造成此类问题的根源仍然是“社会”与“教会”之间的互动相对较弱,这促使中国基督徒面对种种问题只能注重内心的虔诚和个人的救赎。 外部张力。 因此,中国基督教会的发展或壮大,根本不是像欧美教会那样走社会学或宗教社会学的发展道路,而是采用真实灵性体验的原则,体现了十字架神学的奥秘。这也是苦难神学的本质。 内涵。

这种苦难神学的作用就在于,在各种张力结构中,它仍然可以使基督教继续发展而不萎缩。 但正是这种发展模式,使得基督教在中国的发展呈现出“社会化问题”,面临来自中国社会各层面、传统文化信仰乃至社会建设的挑战。 在紧张结构中,社会发展很难成为社会精神生活和公民权利的有机组成部分。

虽然人们对“社会”的定义相对多样,但人们往往认为它是占据一定地域、能够从事人类繁衍、拥有日常生活所必需的文化精神、超越个体群体、满足成员主要生活需要的社会。生活网报道,即就功能而言。 基本上自给自足的生活领域被称为“社会”。

事实上,这就是理想的宗教及其信仰存在的现实境界。 如果是在社会或现代社会领域缺失的前提下,宗教信仰作为一个社会子系统,其存在的空间及其功能,很可能处于悬置和空缺的境地,进而出现各种相关问题。 。

“没有社会,还有宗教吗?” 如果社会不存在,宗教又如何存在? 信仰挂在哪里? 社会是一块皮肤,宗教是皮肤上的毛发。 如果没有皮肤,头发怎么会附着呢? ! 如果这些“毛”附着在国家政治的皮肤上,或者附着在商业经济的皮肤上,那么“毛”就不是“毛”了! 这自然构成了基督教在中国发展的强大张力和根本性问题。 换句话说,基督教在中国的发展如何将教会与社会之间的“张力”转化为基督教与社会、政治、传统信仰之间的“合力”? 这涉及到中国基督教神学与社会融合方式的结构性转变。

在此背景下,香港中文大学卢龙光教授等学者所著的《爱你的邻舍》一书恰巧选择教会与社会的互动为焦点,详细探讨了基督教福音的动力。 、使命、关爱社会。 关系和问题。

本书的核心讨论其实是针对近年来中国基督徒最有争议的问题:“传福音与社会服务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一方面,教会无疑肯定了传福音的重要性。 另一方面,从圣经和教会的历史来看,我们都确认神对人类社会的关怀是深切的,并且关怀导致了行动。

这是基督教信仰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然而,近三十年来,中国教会不可避免地体现出对传福音与社会服务关系的不同理解。 例如,教会只应该传福音,不应该社会服务,社会服务是传福音的手段,社会服务和传福音各有价值,互不相关,社会服务是传福音的伙伴等等。

对此,《爱你的邻舍》总结了一个新模式:传福音是讲道和服务的结合。 也就是说,“传福音”不应该只是“言语传道”,而是“传道”与“事奉”的结合。 将“传道”与“服务”有机融合的新型福音模式就是教会社工,他们以教会工作的“社区”()作为连接“教会”与“社会”的最佳中介,将社会工作与教会事工结合起来,构建教会社会工作者及其社区福音的模式。

通过爱你的邻居,卢龙光等教授从当代基督教神学发展的角度,提出了基督教福音如何消除社区中的“社会结构性罪恶”作为该书的主题。 正如书中指出的,现代西方神学对人类社会最深刻的反思之一就是指出恶的社会维度。 作者根据神学家尼布尔的观点指出,如果要解决个人困难,“不能只从个人开始,因为这些问题与社会制度和政策有关”。 (第 53 页)

选择社区中的教会社会工作作为解决社会罪恶问题的切入点的优势在于,有大量的实践经验和理论资源可以利用。 这是因为各类社区工作积累的经验和理论构建可以作为教会改变社会的资源和参考,使“社会工作开发的社区工作模式能够基于我们的信仰,与我们的信仰相匹配”。 “每个社区的需求。利用实际环境使教会能够在每个独特的功能和地理社区中具体履行其天国使命。” (第 75 页)

因此,本书解决了基督教传统中的一个基本问题,即基督教传教工作中长期存在的争论:我们应该传福音,还是进行社会关怀、拯救灵魂,还是应该更新和关怀社会? 虽然似乎没有人反对教会需要关心社会,但中国神学家往往只谈论教会或福音对社会的意义,其中的“教会”和“社会”只是抽象的概念,没有具体的概念。载体。

但这场争论不仅仅是神学概念的争论。 一方面,可以追溯到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传教运动的历史及其后的变化,从而确立了社会福音和教会社会应有的地位和影响。神学史工作者; 中国基督教会工作、基督徒事业和社会发展的发展变化尤其具有启发性和借鉴意义。

这种基于教会社会工作实践的理论探讨和总结,进一步梳理了近代以来西方神学的演变。 事实上,它加深了保罗·迪利奇的教会和社会概念。 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是建立在更深层次的基础上的。

在《教会社工及其神学信仰的实践》部分,本书以香港教会过去五十年参与社区工作的历史经验为蓝本。 社区工作经验和案例分享,提出一些值得其他华人教会借鉴的思考,期望或鼓励更多的华人牧师和教会,愿意通过社区工作在各自的社区践行“爱邻居”的使命。 难能可贵的是,书中详细列出了教会社工的各种工作模式,并详细分析了建立或建设社区的优点、缺点和困难,供读者参考。

就香港教会与内地教会的关系而言,就双方教会的社会服务和公益事业而言,两者在宗旨和精神上是相似的。 然而,就社会工作专业的社区工作服务模式而言,本书展示和讨论的教会事工模式可以更好地了解香港教会社区工作的成功因素和运作特点。 它并不局限于社会工作的“职业”,而是在于广大民众和志愿者的自愿、积极参与。

尤其是社区与教会的真诚合作,见证了真正的合一精神和主内合一的社区工作模式。 最后是社会工作职业,公众的自愿参与及其与基督教会理想的有机结合。 教会在社区工作中合作的影响。

总体而言,教会的社区工作模式及其目标无疑是推动整个社会或社区的政策、资源配置乃至权力结构的变革,从而解决社会环境带来的各种问题。 包括五个特征或理想:

1.倡导公民社会新意识(新);

2、政府与社会建立伙伴关系;

3、服务目标是正常融入社区;

4. 激发服务使用者的参与和倡导作用;

5. 建立一个充满关爱的社区。

社会工作者和教会在社区中的存在,不再仅仅对基督徒有意义,而是对整个社区有意义; 教会的牧师不再是教会成员的牧师,而是整个团体的牧师; 筹集的对象不仅仅是会员,而是社区中的每一个人,因为整个社区就是一个牧区,正如约翰卫斯理所说:“全世界都是我的牧区”。 讲道与事奉基于教会共同体工作模式的有机整合与构建,新的神学模式应运而生。

事实上,教会社工的“社区”概念并不局限于地区性社区。 其含义是指以共同利益和因素组织起来的功能性共同体或群体、族群和网络。 “社区组织”就是把这些不在同一地区居住的人们组织起来,建立一个互助、互信的网络。

说基督教信仰体系是一种社会资本,是为了强调社会的凝聚力,作为社会各组织群体之间互动质量的衡量标准。 一个具有高度凝聚力的社会,能够更有效地解决贫困等问题,为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奠定良好的基础。

这里所讨论的“社区”概念,=Unity),被大陆社会学界译为“”,可以指由地理或功能/利益因素组成的人类群体,也可以指传统的家庭、村庄等。等,由自然因素和排斥性较强的社会组织组成; 也可以指现代城市规划中自由迁入的住宅小区; 或指一些共同的因素(如信仰、种族、性别、兴趣,甚至血友病、艾滋病等疾病)、群体、族裔群体和网络。

他们的共同点是由相对固定数量的人组成,他们有机会互相接触,有一些共同的背景、价值观和目标,会在生活中产生相互影响,从而产生归属感、认同感建立,以及对团体利益的承诺。 价值。

事实上,邻里或社区已经成为现代社会的重要单位。 正是因为农业社会的逐渐解体,家庭关系的重要性逐渐弱化,其他关系的重要性也发生了变化。 古典社会理论中,基于社会与个人的关系,出现了托尼的“法理学社会”和“礼仪社会”,涂尔干的“有机团结”和“机械团结”,以及罗尔斯的“社会团结”。 这些理论和概念中,大多与社区概念密切相关,认为社区是个人与社会的有机联系和最基本的中介。

正是由于共同体或共同体的构建及其功能、法学社会及其有机团结的社会结构,基督教信仰作为社会共同体的形成才能顺利完成。 然而,教会的共同体工作,或者说以共同体为单位和团契的神学实践,在一定程度上使保罗·蒂利希关于“神学”和“社会”的两个理论命题得出了一个基本的结论。 彼此的融合和落实,不会因为一方的坚持而导致另一方的损失。

至于当代中国的各种宗教组织,其实也是如此,也应该被建构为共同体式的社会意义体系,也可以称为“信仰性的共同体组织”。 尤其是在当代中国,随着单位控制个人的“整体社会”的解体,他们可以也可以利用各种宗教灵活的组织形式和具有自愿性特征的社会活动,充分发挥社会的作用。其他社会组织没有的活动。 功能,发挥更加重要的社会服务功能。 而这些宗教组织的社会精神定位,在意义选择上也恰好符合当代中国社会由单一走向多元的发展趋势。

社区工作作为专业社会工作方法之一的历史虽然不是很长,但它起源于1963年联合国社区发展专家特设小组出版的一本书:《社区工作》,其中指出社区发展或社区工作 政府集体努力的过程旨在改善社区的经济、文化和社会条件,为国家的进步做出贡献。 不过,从信仰团体所开展的社区工作来看,香港教会应该已经走在了前面。

基督徒虽然只占香港人口的8%,却承担了40%的中学教育、30%的小学教育、60%以上的社会福利服务,根本超出了香港教会的承载能力。 参与服务社区的行动。 虽然教会本身不是社会服务机构,也不必是专业的社会服务机构,但教会是见证福音、服务社会的群体。

因此,社区工作的目标是帮助个人和群体共同成长。 通过解决社区问题,发展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爱与合作,培养抵制邪恶势力的信心和能力,建设更加公平合理的社会。 创建一个自由、民主、慈悲、有爱的社会,与社区居民共同参与。 正是这种共同的价值观取向,促使教会社工在新城镇或老社区,运用非专业的社区工作方式,让教区成员和居民共同建立或创造一个互助互爱的社区。

因此,基督教信仰社团或社团团契无疑可以作为现代中国社会的社会组织或社会团体直接建立,成为中国社会建设和社团团契的重要社会资本。

因为,从基督教信仰的社会模式来看,其信仰一般被视为一个人真正融入社会、与社会相联系的内在状态; 恩典被视为上帝将人们带回社会的活动; 罪将被定义和解释为社会的破坏和否认; 人身上的“上帝的形象”使人能够进入共同体,因为他与上帝相似:上帝作为三位一体的上帝,在他自己的共同体中。

至于其相关的伦理问题,也是一个社会或社区问题。 道德也应该是群体和人格的本质。 人类的主要问题是如何生活和与他人相处。 宗教问题也与社区有关,思考人类如何与上帝建立联系。 伦理情境与宗教情境类似,都涉及共同体的建立; 宗教与伦理密不可分,因为它们所处理的问题是同一个纽带,即它们涉及整个世界(无论是(天堂、地狱、人间))所有人的个人关系。4

特别值得指出的是,在这种共同体、共同体、爱邻舍、成为精神共同体的神学语境中,“神的观念转化为逻各斯观念,主导了信徒团契实际生活的语境”。以及一个正在解放自身的社会。上帝成为一种交流结构的名称,它迫使人们超越他们的偶然经验,因为他们因失去人性而受到惩罚。自然,为此,他们间接地彼此相遇,通过客观事物并非其本身。5

因此,卢龙光教授对社区教会工作的讨论必然会呈现出额外的神学意义和学术价值:在个人和集体罪恶的层面上,中国教会不仅倾向于关注人们内心的罪恶,也倾向于关注外在的行为。 它往往只关注个人的罪过; 有句话说,如果我们的人民都信主了,整个社会就会成为一个没有问题的理想社会,我们的国家就会成为一个蒙神祝福的理想国家。

这一想法背后的假设是,基督徒具有高尚的道德情操和标准,因此由高尚道德个体组成的群体也是高尚道德社会。 基督徒的多少将直接影响到神对这个国家的接纳程度。 我们应该知道,神爱世上所有的人,也祝福每一个国家、每一个社会。 神不会根据一个国家基督徒的数量来决定他祝福的程度。

从这个角度来看,卢龙光教授的神学建设和社会关怀理念最容易被社会、教会和读者所理解。 在这方面,基督教堂及其数量的增长、宏伟的礼拜堂、丰富的财产已成为许多中国教会成功的标志; 事实上,这些都是世俗的成功标准。 坚守福音时代的使命 从根本上来说,基督教所见证的福音并不强调在这个世界上达到世俗生活标准的成功。

那么,神如何在社区作为一个群体中工作呢? 教会如何在社区中与神同工? 专业社会工作的“社区工作”模式与基督教信仰如何融合? 尤其是在全球化的影响下,教会团体的工作,能抓住什么机遇、危机、转机等等,这些问题以及解决的路径和方法,已经成为中国基督教或中国基督教的当务之急。 。

今天,在西方政治哲学和政治神学领域,有大量文献讨论“邻里”等问题。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很多学者发现,这所指向的是一种典型的自然厌恶。其中,真正的政治问题是:互相不喜欢的人被“放在”一起,“扔”到同一个共同体空间中,如何相处,或者说如何培养一种“公民政治”?因此公民社会和公民政治不能建立在“自然在一起”的基础上,因为,“自然在一起”的维度实际上是一种前政治甚至反政治的现象。

“爱邻舍”不仅仅是人与人之间“自然的团结”,而是基于信仰和社区价值的团契和团结的要求。 这为基督教信仰社会工作者视角下的基督教在中国社会及其实践模式等问题提供了一条思考和实践的路径。

魏卓民先生曾提出,基督教在中国的社会处境将以“四点”为基础。 这四个中心是: 细胞教会(小组); 社会服务中心( ); 基督教培训中心(的); 朝圣 ( ) 或闭关中心 ( )。

魏卓民认为,四个中心点中,“细胞教会”和“社会服务中心”应该是基督教区域化的重要方面。 中国本土基督教构建的人际交往结构. 教会的社会工作模式正是这种人际交往结构的神学建构方式。

这种小组教会运作模式,有别于西方宣教模式,适合在实地扎根,更容易与非西方社会的传统文化打通; 其成员之间的互动和人际网络可以本着团体团契的精神进行。 护理形式取代了传统的家庭护理方式。

同时,其小团体聚会和小组教会形式,以其多变、多元化的传教方式,也能突破中国社会主体的文化价值体系对基督教信仰传播的思想限制,大大削弱了教会与主流社会环境和文化的关系。 价值体系与基督教组织之间的紧张关系,使得教会与社会、民众与信徒之间的沟通更加顺畅,从而形成基督教制度、社会认同和群体认同之间的双向建构。

这种演变趋势在一定程度上背离了韦伯和特洛尔奇构建的教会宗派模式,而直接建立在基督教社会化、社区化的实践模式之上。 其中,最根本的问题是如何实现中国基督教两百年来信仰模式的转变,如何将社会与教会之间的紧张关系转变为合力,如何改变基督教信仰的二元结构。教会与社会成为信仰与社会互动共构的关系,形成了一种受基督教信仰约束的社会互动及其共同体生活方式。

卢龙光先生现任香港中文大学崇基学院神学院教授、院长,曾任香港卫理公会会长(1996-2012)。 正如本书是理论与实践有机结合的成果一样,卢龙光有中学时团契生活的经历,也有多年教会宗教生活的经历:卫理公会(当时的卫理公会),以及他在香港中文大学的崇基神学小组,卢教授三十年前曾在那里接受神学训练。 同时也是他从事学术研究、教学服务、教会服务的群体和基础。 研究与服务结合,神学建构与牧灵模式互动。

用卢教授自己的话说,“这是一个经过磨练的群体,批判性思维训练让我不仅向往温暖的关系,而且学会独立思考,建立理性沟通的群体生活。”

卢龙光牧师对基督教界和香港中文大学神学院的杰出贡献得到了各教会的一致好评。 每当我在学术研讨会或其他学术活动中见到卢龙光先生时,我常常被他动人的魅力、豪迈的气概、胡须飘扬的潇洒风度所吸引。 今天,《爱你的邻舍——教会社区工作的理论与实践》在中国大陆出版。 这无疑对中国大陆华人基督教会的建设、事工和公益事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参考。

脚注:

1 本文为卢龙光主编的《爱邻舍:教会社区工作的理论与实践》一书的序言,原版由台北校园研究出版社2003年4月出版; 大陆地区金陵协和神学院出版,2013年7月第1版。

2 华东师范大学宗教与社会研究中心主任,上海

3 保罗·蒂利希,《政治期望》,徐君耀译,四川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20-21页。

4 约翰·罗尔斯,托马斯·内格尔主编,《略论罪恶与信任的意义——共同体概念的解读》,左曦等译,中国法制出版社,2012年,第11页。 112.

5 尤尔根·哈贝马斯,《合法性危机》,刘北城、曹卫东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11页。 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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