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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伟被裁后,薪资翻了三倍裁员终于落了下来

编辑:生活网      来源:生活网      视频   联网   甲方   外包   承接

2023-09-05 10:09:19 

撰写者 | 徐嘉靖

编辑| 薇薇子

下岗后工资翻三倍

裁员的大刀终于落了下来。

在这家互联网大公司担任短视频主管五年后,袁大伟在今年4月收到了裁员通知。

这个消息并不突然,他早在半年前就有了预感。 公司业务板块逐渐萎缩,很多项目被关停,大部分人也离开了。 最近一段时间,部门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工作可以安排给他。 他坐在办公桌前,每天倒计时领取补偿金的倒计时,想着被解雇后先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去找新工作。

但到了辞职的时候,情况却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休息了一会儿,原公司的老员工陆续来找他,询问是否愿意接手这份工作。 袁大伟的主要工作是视频拍摄、剪辑和后期包装。 当原公司人手不足时,会联系他紧急应对。

从全职转为外包兼职后,外出拍摄半天工作就能拿到5000元。 这个定价并不统一,具体单价取决于工作量和紧急程度。 但无论如何,工资比全职工作要高很多。

需求并不全部来自旧雇主。 有些私人工作是前同事介绍的其他方的需求,我通过同行网络找到了他。 五年在职经验积累的人脉在离开公司后开始发挥作用。 6月,他的收入与工作期间相同。 8月,他接到一个大项目,收入翻倍。

与袁大为相比,露露从事自由职业的时间更长。 她于去年二月辞职。 起初,她并不想长期以自由职业者的身份工作,但在之前的工作经历中,她被老板压榨和PUA,她不想过早回归职场环境。 整个2022年,她接了一些零星的策划工作,足以维持温饱,比全职工作时每月8000元的固定工资要好。

但到了2023年,情况突然好转。 她一下子接了两个大型项目,一次可以做半年。 环境差了点,不过今年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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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如果我们每个月出差八百次,盒子就会报废。

与文案、策划、视频等专业技术工种类似,越来越多的从业者在离开公司正式岗位后,依靠自己的专业技术能力和社交网络灵活就业,收入也随之水涨船高。潮。

随着各行业预算紧缩,为什么这么一小部分灵活员工能赚更多钱? 这并不难理解。 一些企业中一些需求量较低的边缘部门或业务,在减少人员数量后,这部分需求自然会溢出到海量的兼职就业市场。

英国经济学家约翰·霍金斯在其著作《创意生态学》中阐释了“创意经济”的发展。 借助互联网技术,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人人都可以成为创意的时代。 普通用户和非研究生创意者也可以通过市场机制实现思想的价值交换——互联网文化产业的本质是优质的创意内容,普通用户也可以以奇葩的形式承担这部分工作。工作。

26岁的视频后处理技术员林峰今年4月应聘,在前雇主的裁员名单上。

这是一份花更少钱却赚更多钱的神仙工作。 林峰于去年年中加入了这家位于新一线城市的新能源公司,头衔是视频部门负责人。 虽然真实的情况是,整个公司只有他一个人负责拍摄宣传片,但实体公司的内容需求并不多,他来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已经拍摄完了公司的所有产品。公司。 剩下的时间怎么办? 要做的工作还很少。 每天和同事喝茶闲聊,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但林枫的不安远大于喜悦:“工作的时间过得又快又慢,你能理解吗?上班一天,你就感觉很慢。熬完之后,你就回去睡觉了。”第二天又去上班。这一周我只是在周六周日放松一下。但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像什么也没做。”

他每次换工作,都是出于对行业未来的担忧。 2022年,他还在一家大型互联网公司工作,他明显感觉到工作量越来越小,公司承接的项目越来越少。 它即将结束吗? 留在这里之后有什么发展吗?

新能源公司的清闲也让他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果然,仅仅半年后,他就听到了公司资金周转不足,要裁员的消息。 事实上,林枫并不在裁员名单之中。 没有他,公司就没有其他能拍视频的人了。 他和队长商量:“我每个月工资一万多块钱,每个月可以干两天,如果我留在这里继续钓鱼,你们还不如解雇我。”

下岗后不久,他就跳入了自由职业的海洋。 他通过BOSS直聘了解到了深圳电视台的一个外包项目。 他上班剪了一个半星期的视频,赚了2万元。 后来,他找到了一家世界500强科技公司的宣传视频,连续几天熬夜。 ,赚取五位数的劳动报酬; 同时,他还断断续续地承接了多家自媒体工作室大大小小的剪辑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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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公司的束缚后,他终于不再感受到经济不景气的恐慌。 总觉得“这个X公司要完蛋了”的危机感消失了。 零工无数,不乏工作机会。 收入好的时候,月收入可以翻三倍。

《我,准时下班》台词截图,来源于网络。

总是能持续赚钱的打零工者

做了三个月的自由职业者,林枫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他的工作模式不再是每天打卡、简单地隶属于公司,而是变成了3-4天的极限工作,然后他就可以舒服地躺上一周了。 累是真累,赚钱是真赚钱。 这种只为自己而战的个人成就感也让他更加快乐。 如果可以尝试的话,把自行车改造成摩托车是最好的。

像他这样熟练的零工通常会开辟很多找工作的途径。 第一个是传统的兼职招聘软件,比如BOSS直聘、逍遥工等,当他看到合适的工作时,他就会与之沟通。 有时雇主会过来询问是否有空位——但这种方法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恰好十个合适的人中就有一个,但大多数人最终都不幸福。 例如,某雇主主动询问是否愿意接受每个项目1500元的工作,每天制作30个短视频。 林枫很是不屑:“这种东西你一看就不用担心,不用理会。”

林枫正在老板那里找工作。

第二种是通过同行社区。 他加入了几个付费社区。 雇主经常在这个群体中寻找人才。 如果这个月他没有找到工作,他就会去社区碰碰运气。 虽然也是鱼龙混杂,但毕竟是付费信息库,所以还是比广撒网靠谱的。

第三种方式最安全,朋友推荐。 林枫的人脉资源,大部分都是通过前任老板积累起来的。 三次离职后,老东家的外包项目成了他的一笔财富。 自4月份离职以来,林峰不断收到原公司——包括这家新能源公司的项目邀请。 后来他们发现,公司并不需要仅仅为了推广产品而聘请全职职位,转而外包效率更高。

本质上,零工经济是计件工作。 自由职业者受行业领域、人力、资源的限制较小。 企业很难在短时间内扭亏为盈并做出重大决策调整,但个体户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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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lu这样解释兼职工作的抗风险能力:“对于一个非常广泛的自由职业者来说,我认为无论你想做美容、时尚、零售还是汽车,都没有太大区别。大家都在谈论经济。”环境特别不好,但是即使不好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两个行业是赚钱的,比如经济好的时候,可能有99个行业赚钱,但是经济不好的时候,只有一两个行业赚钱。 10个行业都赚钱,那我们只要从这10个行业赚钱就可以了。

他们可以解决公司短期内无法满足的需求,然后立即跑去供应下一个有需要的人。 对他们来说,这种即插即用的“U盘就业”模式更适合这个时代。 存活。

1920年美国大萧条时期,美国采取灵活劳动力来缓解就业压力。 根据《全球自由职业者报告》,到 2022 年,超过 6000 万美国人从事自由职业,占整个劳动力的 39%。 %。 在中国,灵活就业逐渐成为趋势。 截至2021年底,我国灵活就业人口已达2亿人。

“钱就在那里,而且一直都在那里。挑战在于你是否能找到一个中间桥梁,让你能够与市场进行交易,以及你是否能找到一个可靠的人、老板或公司。一个可靠的零工猎人可以总是不断地寻找钱在哪里,”露露说。

另一个对自由职业者有利的因素是,在大公司裁员的背景下,互联网公司变得保守,更愿意将需求交给懂基础的老熟人。

Lulu曾经参与过一家领先互联网公司的策划比稿。 头脑风暴从上午10点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8点。她累得脑子都转不动了。 公司的其他人仍然对提出新想法感到兴奋。 。 她对这个计划进行了多次修改。 虽然在会上对方非常满意,但最终她并没有拿下这个项目。

想不通,她问她的联系人为什么,对方告诉她:“由于这个东西不是200%创新,所以我们倾向于使用原来的团队更安全。”

与其冒着追求10点创意进度的风险,如果提案不是太惊艳以至于具有颠覆性,平台会更愿意稳妥起见,使用有过往合作经验的团队。 露罗想,这确实是事实:“他们有他们的靠山,我也有我的。” 毕竟,她现在接手的项目,全都是来自她过去接触过的客户。 现在大家都安心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糕点,保持着相对稳定的温饱状态。

但她也感到惊慌。 与甲方发展新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困难,对于我这样一个工作时间不长、话语权不大的年轻玩家来说,仅仅依靠自己的创造力来赢得甲方的信任是相当困难的以及未来的技术能力。

图片来源。

更严重的情况是,像他们这样的技术工人想要重返正常工作岗位并不容易。

袁大伟的感受是,互联网公司的业务逐渐饱和,没有必要招聘高层高管职位。 他听说一些互联网公司想要“便宜好用”的应届毕业生。 对于进入大公司的应届毕业生来说,他们可能会获得与往届毕业生相同的薪水,但未来会从事更高级别的工作。

近期,袁大伟发给互联网公司的全职简历收到的回复寥寥无几。 相反,有一些传统公司做出了回应,但HR联系他们表达意向后,他们都消失了:“我猜可能是我的要价太高了,大家都说底线是2万。”

如果用互联网公司的人才定价来面试传统公司,失败是可以预见的。 他是这样分析自己的处境的。 互联网公司靠内容创意工作赚钱,但在传统实体企业中,这些都是边缘部门,他们本身没有那么多的内容需求,所以他们肯定无法支付与互联网公司相同的工资。 。 所以现在他已经成为了一名佛系求职者,“有合适的就去找,没有合适的就算了,但如果今年我想继续找一份全职工作,我就肯定会改变轨道。”

找到你想要的工作并不容易。 为大工厂做外包零工是一种被迫的存在,但也许确实是现阶段的最佳解决方案。

降低成本之战

打零工收入翻倍后,袁大伟一度想到做点投资——拿出裁员补偿金给自己买一套专业摄影器材。

他算了一下,发现私拍时最贵的就是设备租赁。 租用高品质的设备,包括相机、镜头、稳定器等,一天户外拍摄的费用就要700元。 如果你决定做自由职业,越早购买设备就越划算,而且以后可以承担很多费用。

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决定观察一段时间:“毕竟我只能靠原来的‘父母’吃穿,不知道这样的收入状况还能持续多久。”

回来的路上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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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获得更多的工作,这些“创意工作者”普遍觉得自己必须更加卑微地工作。 每一个来之不易的工程都要倍加珍惜。 在甲方面前,你也不敢站得那么直。 以前在收到甲方的反馈时,Lulu总是试图沟通对方是否会误解我的意思,这样做是否会更好。 “以前你说我要改,但我不会改,现在我只想做,改,改,你说的都对。”

虽然各大厂商在紧缩预算后更愿意寻找自己信任的人,但这也意味着他们能够更好地压榨这些“信心”的剩余价值。

袁大伟最近与多方沟通,经常因费用问题与各方争吵。 “每个人的预算都很少,比如几年前生活网消息,一个宣传片本来是正常公司10万、20万的档位拍的,我想拍7万到8万元,我想拍2万到3万元,或者说30到4万元就是这种感觉。”

以他的身体意义上来说,他能接的工作数量绝非少,但里面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却越来越多。 上游供应商总能从各种意想不到的渠道节省成本。 有一次,他以每天300元的价格租了一台相机。 在他看来,设备租赁是必需品,削减这部分预算必然会牺牲视频质量。 但供应商告诉他,每天30元就够了。 “如果他不在乎,那我也不在乎。”

还有一次,他给甲方的报价和平时一样,却被对方砍了一半。 双方进行了长时间的谈判,最终达成了协议。 甲方只付了一半的钱就将拍摄部分外包给了他。 至于后期,就找其他人来完成了。 后来,袁大伟从其他渠道听说,他们找到了两名在线实习生,用500元解决了所有问题。

甲方老祖宗想要降低成本,自然要想办法帮助降低成本。 有了上次被撬的经历,袁大伟决定,自己一定要和同行一起学习如何控制成本。 同行的电影出来后,他发现没必要学了。 他能够理解成品电影的质量。 向上。 “垃圾,就两个字,垃圾。” 当然,客户也能看到视频质量变差了,纷纷提出了很多修改建议。 袁大伟勃然大怒,跑到中间人耳边低声说道:“你看,这个价格是买不到好东西的。” 方法。”

他这样总结今年的兼职市场:“饿狼太多了,一块肥肉来了,自己吃就好了,但总会有你的恶意竞标。” 要求降价的人半途而废,“降低成本”的诱惑无疑是巨大的。

为了提高自己在兼职市场上的竞争力,很多时候,林枫都下定决心,亏本接工作,做好工作。 不仅如此,每次打完零工,他还会送一些礼物给甲方的父亲,以经营关系。 “目的是让他下次有工作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我。” 他觉得送出去的礼物确实有用,不,回头客很多,这几个月的生意也不愁继续了。

还有一种情况是,零工市场上和尚太多,粮食太少。 小红书上随处可见关于求职、求职的帖子。 在那些“兼职经验分享帖”下,如果多了一个甲方询问“我应该接受这份工作吗?” 人?”“私人”。没有了公司的稳定保障,自由职业者就陷入了最原始的市场竞争,下岗后的红利能持续多久,真的很难说。

自从成为自由职业者以来,林峰经常处于一种很想上班,又很不想上班的挣扎状态。 最近,他的焦虑感急剧上升。 虽然他暂时赚的越来越多,但他很不确定以后是否会有这么多。 当他们有钱赚的时候,也会挑选不同性质的工作,看看上游需求方是否懂人,与人沟通是否顺利。 但现在我不敢选择,我怕哄不了甲方爸爸,又一个“销售线索”在人海中失去联系。

你说,外包打零工的自由职业能长久吗? 这个月接受了一家大公司的纪录片外包项目后,林峰赚的钱至少够维持到明年了。 那时候他确实说没问题。

“但如果你下个月问我,我可能会有不同的故事。” 沉默片刻后,他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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