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南风窗记者肖遥
陶勇一如他的文笔,爱笑,严谨简洁,明快轻松。
第一次见到他,你一定会第一个被他那灿烂的笑容所吸引。 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陌生的礼仪,似乎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就像他在个人微博上发布的视频,也喜欢他出版的两本自传散文集《寻找》和《自制》自 2021 年以来。字里行间充满了幽默感和富有感染力的乐观情绪。
不过,如果你仔细观察或者与他握手,不难发现三年前那场大伤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左手手背肌肉萎缩,五个手指扭曲,而他的手掌靠近手掌的地方,有一道淡淡的痕迹。 的伤疤。
受伤后,陶勇接受了完整的康复训练
自2020年初震惊全国的“1·20”医伤事件以来,近三年来陶勇不止一次在媒体报道中被提及“重回手术室”,公众正在付出代价关注他的康复并祝福他。 和趋势。 陶勇的身份越来越多:葡萄膜炎眼底病专家、教授、博士生导师、作家、慈善家、企业家、网络红人……但他的“圈子中心”却从未离开过“无盲世界”。医学理想。
两年来,除了逐步恢复门诊和手术,陶勇也没有停止写作、参与公益、坚持回信孩子们的来信。 手术室外,他把大部分精力集中在新项目的研发上,比如眼内液快速诊断项目、治疗眼底新生血管、抗炎眼底疾病的靶向药物研发等。
“科技是一把更强大的手术刀。” 幸好这把刀他握得很稳。
陶勇的“精准眼内液检测技术”研究始于十年前,目前已在全国700多家眼科医院实施,帮助8万多名疑难眼病患者查明病因。
陶勇/受访者供图
同时,这三年来,陶勇一直在不断思考医学的边界和可能性。 他越来越认识到“治病救人不仅仅局限于手术台”。
理想的医疗环境应该把“人”视为一个整体,不仅是治疗疾病,还包括对灵魂和整个社会的内在关怀。 比如,陶勇带领一批公益领域合作伙伴发起的“Light M(Might/)计划”,致力于帮助失明人士和盲童实现多元化成长。
今年,陶勇携新书《护眼大战》亮相羊城书展。 这是一本非常“陶勇”的读物。 它采用拟人化的漫画和对话,精细、细致、生动地对儿童用眼健康进行系统科普。 他的个人风格和精神气质都融入到了专业内容本身。
《保护眼睛之战》是一本关于儿童眼睛健康的流行漫画故事书。
陶勇重新出发的时间比很多人想象的要早。 今年夏天,他出现在书展和讲台上,并不断接受采访和交谈。 他冷静的神态、有条不紊的思维和热情,会让每一个关注他的人都知道陶勇去过哪里、正在寻找哪里。
面对一生坚定不移的“世界无盲”的理想,陶勇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坐标系。
向内重建
陶勇去年才开始读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买了一整套放在家里。 他从《死亡之屋笔记》开始,不仅因为时间有限,而且“因为它是最薄的(笑)”。
以痛苦为养料、长期研究人类精神潜力的大作家多萨奇,在人生低谷时写下了《亡灵笔记》,在书中探寻了绝境中的希望:“精神上的孤独,我重新审视了自己过去的生活,一一思考着……什么样的渴望让我心跳加速!我为自己制定了一个完整的未来规划,并且我决心坚持不懈地贯彻落实。”
当陶勇提到这位作家时,听者很难不想起其所蕴含的内涵。 或许,陶勇在《凝视》中写下的爱因斯坦的话更能解释这个意思:“一个人真正的价值,首先取决于他从自我解放出来的程度和意义。”
陶勇将自己的反省与解放融入到了《凝视》和《自作》两本个人散文集中。 书中,无数哲学家、作家被陶永信捡到。 经历了那地狱般的痛苦后,他被这些长期支持他的精神导师牢牢抓住。
《凝视》的出版是一次偶然,那么《白手起家》的出版更像是一种必然
受伤发生在2020年的1月20日,临近除夕夜。 下午1点左右,一名患者持菜刀闯入北京朝阳医院眼科七楼。 他准确找到了陶勇的诊室,冲过去砍下了陶勇的头,最终导致陶勇等三名医护人员和一名病人受伤。 患者家属。
陶勇头部被刺三刀,后脑勺和手臂多处被割伤,“颈动脉少了一厘米”。 整个左手总共9根肌腱被切断,失血量达到1500毫升。 刀距离触及脊髓只有半厘米的距离。 如果脊髓受损,你很可能会面临高位截瘫。
陶勇在医院住了两周才脱离生命危险,又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勉强恢复精神状态和身体机能。 但由于左手神经、肌肉、血管被切断,陶勇出院后很长一段时间整个左手都没有知觉。
持刀刺伤人的凶手是陶勇收治的病人崔某。 由于先天性高度近视,他四处求医。 手术后出现并发症,他被转介给陶勇。 经过两个小时的手术,陶勇保住了崔氏的眼睛,但崔氏本人却显得不满,随后精神崩溃,持刀刺伤他人。
随后在访谈节目中,陶勇开玩笑说:“我说你对这个病人真是无理取闹,当时医院里那么多人,你都能精准地打到我,这不是说明你的视力恢复了吗?”特别好?你想要什么效果,非要用飞镖打我吗?
陶勇博士脱口秀视频截图
言语幽默的背后,是走过鬼门关后的平静。 医伤事件发生后,一家人在陶勇面前从未让情绪崩溃。 被黑后第72小时,陶勇在ICU病床上醒来。 他的妻子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上了热门搜索”。 女儿陶陶记得父亲说过的话:“我不想让自己埋在仇恨之中”。
伤势苏醒后,陶勇仍在病床上,用一只手完成了《眼内液检测的临床应用》的后记。 这本13万多字的书是他对日常病例的第一手诊治。 总结。
他心中的热情从未停止过。 即使他的行动受到限制,至少他的阅读和写作仍然可以继续。
与短视频等新媒体相比,陶勇更喜欢通过文字与世界交流。 小时候,因为母亲在新华书店工作,他自然就养成了读书的习惯。 他爱看金庸,爱看武侠,但陶勇最欣赏的不是飞檐走壁的功夫,而是把人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医生和医术。
《凝视》读者见面会/来源:@北京眼科医生陶勇
小学三年级时,陶勇还获得了市作文比赛一等奖,获奖作文中他把“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比作了四个不同的人。 这种想象来自于他所痴迷的“言语张力”。
得益于这样的写作技巧,2022年,陶勇用半年多的碎片时间写出了近十万字的《自制》。 除了在家,当我在外面得到灵感时,我也会写下灵感。 火车上、咖啡店里、和朋友吃饭的时候……更麻烦的是,当我要上厕所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一个进退两难的事情。”
在这本书中,他穿梭于医生和病人的立场之间,思考生与死、善与恶、世界的希望与潜力。
他在书中写道:“你在医疗过程中遇到的事情,会与生活、阅读、旅行等看似无关的经历产生共鸣,并产生类比。许多原则会在你的脑海中融合,逐渐形成你的强大形象。”自己的。” 一个自洽的逻辑系统。”
光的背后
陶勇与医学的结缘其实很早。
小时候,妈妈经常给他滴各种眼药水,陶勇很奇怪这是为什么。 直到有一次,他陪患有沙眼的母亲去南昌一家大医院看病,看到医生取出了她眼睛里的许多小结石。 这一幕让陶勇心里种下了一颗对眼科崇敬的种子。
陶勇的医疗之路几乎一帆风顺,直到错过死亡的医伤事件。
他自称是“小镇问题解决者”,出生于江西的一个小县城。 17岁考入北京大学医学院,是北京大学唯一考入眼科的本科生。 他的专业是葡萄膜科,在眼科领域比较小众。 在炎症领域,免疫力低下的患者容易出现的一种致盲并发症,被称为“穷病、难病”,没有人愿意去关心它。
完成学士和硕士学位后,陶勇留在北京大学人民医院眼科担任主治医师。 35岁成为主任医师,37岁成为博士生导师。40岁出头,发表SCI论文92篇,中文核心期刊论文62篇。 成为葡萄膜炎及疑难眼底疾病领域最年轻的顶尖专家之一。
来源:@北京眼科医生陶勇
这些年来,陶勇还多次参与国家卫健委组织的健康快车行动。 他已在江西乐安、河南漯河等城市为贫困患者实施了2000余例免费白内障修复手术。
曾经有一位艾滋病眼病患者,面临失明的危险,却只能负担一只眼睛的治疗费用。 陶勇付了补丁的钱,一下子做了两个。 “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失明。”
“人获取信息90%以上的方式是眼睛负责的。” 因此,陶勇遇到的眼科患者大多是抱着高度的谨慎和期待来到诊所的。 有的甚至带着录像机、录音设备偷偷来到诊所,希望能逼医生说一个好的结果保证。
一旦没有达到预期,他们可能会拿出各种“证据”进行反击,甚至抱怨“这是医疗纠纷”,陶勇笑道。
过去惊心动魄经历的释放并非来自于对死亡的恐惧,而是一种内在的驱动力和对医学的坚定信念。
陶勇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与其说是救人,不如说是救自己”。 /@料熊苗视频截图
被砍伤第114天,陶勇恢复就诊。 2021年,陶勇再次站在手术台上,但由于左手伤势尚未恢复,他不得不长时间在别人的搀扶下戴上口罩。
他的经历给医院带来了一些改变。 例如,增加了安全检查流程。 例如,诊所的侧墙被挖空了一大块,宽约1米,高2米多。 医生和护士可以自由穿梭到另一个诊所。 还有一条逃生路线。
当然,他也发生了一些改变,比如开始限制数量。 陶勇以前对所有病人都是开放的,经常从清晨到深夜接诊病人。 很多病人从全国各地专程赶来看他,他不忍心让他们白等。
值得庆幸的是,以陶勇为系主任的专家咨询团队逐渐壮大,其系的科技价值排名也空前跃升至全国第13位。 即使陶勇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承担高强度的手术任务,但会诊团队的存在意味着他不再需要担心延误病人的治疗。
陶勇曾经一天要做十几二十台手术。 最多的时候,他甚至每天要做86台手术,平均每5分钟就有1台手术。 但那些日子已经结束了。 现在,陶勇平均每周要做2-5台手术,他把更多的时间花在研发上。
陶勇医生正在就诊/受访者供图
从2020年下半年开始,不少中小学纷纷找到陶勇,想邀请他为学生进行一些交流活动。 他突然意识到,“我其实有一种社会责任,引导孩子们,帮助他们在未来遇到生活挫折时学会站起来。”
同年年底接受采访时,陶勇说:“我一直在思考医学的边界。我们讲的狭义医学往往只是开药、开手术、治疗生理疾病。但在我看来,医学的范围是有限的。”心,医学的意义就宽广多了……我想,如果我的心胸足够宽广,我对世界的理解就会更深,我的医学方法也可能会更丰富,让我对医学的理解能够立足。另一个平台。”
平台和技术的发展可以不断扩大医学的影响范围。 比如,看似基础的科普,利用信息时代的便利,帮助更多人防患于未然。
用陶勇的话说,科普其实可以称为“治未病”。 “真正的医学最重要的是,在疾病发生之前的早期,通过建立正确的习惯,了解正确的疾病防治知识,来避免疾病的发生。” 陶勇认为,“这比得大病好,做大手术、吃贵药要好得多。”
比如最常见的近视问题。 陶勇认为,很多家长并没有意识到近视问题的严重性。 “我觉得近视戴眼镜就够了”,但事实上,“近视可能是很多致盲性眼病的开始。度数每增加100度,致盲性眼病的风险就会增加30%到50%” %。”
陶勇:希望世界上没有盲目。 用科技和科普,让更多的光线留在我们的眼睛里。
有一次,他到内蒙古最西部的沙漠绿洲进行调查,发现那里放羊的孩子近视率也很高。 陶勇很困惑,于是询问了孩子们的家长,得知很多大人照顾孩子的主要方式就是“给他一部手机,让孩子在那里玩”。
现实中,人们忽视了近视的严重性,这让陶勇认识到,“近视防治是一场马拉松,需要毅力和方法论,不能两者兼得。” 陶勇认为,“近视原则、护眼指南、习惯养成”是近视防治的“筑基”环节。“正是因为‘无知者无畏’,才给了近视发生的土壤和机会。” ”
信息时代,充分的科普是医学科学通过互联网的触角的延伸,而陶勇现在所致力于的医疗公益则是通过社会与社会的结合来延伸“光明”和“希望”。技术。
2021年初,陶勇与一批视障公益领域的合作伙伴共同发起“光M计划”,聚焦预防、治疗和救助,以“世界无盲”为愿景”,专注于半盲和视障儿童的融合教育。 “全纳教育”是指有特殊教育需要的残疾学生能够尽可能地与健全的同龄人一起学习。
例如,“光盲小主播”节目致力于培养有配音表演条件的盲童掌握配音和表演技巧,未来有机会成为音频主播,而不是走单调的路。公众的刻板印象,例如盲人按摩。
《光盲计划》中的小主播/图片来源:@北眼科医生陶勇
对于公益来说,医疗可能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领域。 两者的结合本身也像是一场结合了社会各个层面的微妙运作。 需要在关注健康和生命的基础上,综合考虑技术、资金、政策、资源等多种要素。
陶勇认为,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看透疾病的表面,看到个体内心深处同样需要治愈的地方。
“治愈和拯救生命不一定要在手术台上”
2009年秋,陶勇随健康快车前往江西乐安,为当地患者进行免费白内障手术,在那里结识了年迈的王奶奶。
王奶奶腿脚不方便,驼背严重,眼睛状况也很不好:眼窝深,眼裂小。 这是一个复杂的白内障病例,手术风险不低。
出发前,老师告诉陶勇:“不要碰复杂的,因为你很可能会失败。” 但这一次,陶勇发现联络官也开始为王奶奶求情。
原来,王奶奶的丈夫已经去世十年了,五年前,她唯一的儿子也意外去世。 当王奶奶遇到医疗队时,王奶奶已经孤身一人,而且她的日子也因恶性肿瘤而时日无多。
但她还是向陶勇表达了为自己制作裹尸布的想法。 按照江西一些村庄的习俗,人死时所穿的裹尸布必须是自己制作的。 如果没有的话,他将无法在那里见到他的家人。
《朗读者》剧照
陶勇意识到,这可能是王奶奶重见光明的唯一机会。 他决定放下顾虑,给王奶奶做手术。
为了让驼背的她能够平躺,手术过程中,大家给她找了一个半米高的垫子来支撑她的双腿,让她的身体尽可能平躺,最终双眼手术顺利完成。 手术后第二天,王奶奶的视力恢复到了0.6。
王奶奶虽然复明一周后就去世了,但她在生命的最后七天里为自己做了裹尸布。
用古人概括的话来说,这就是“医者之仁”。 现代医学时代,这个“心”该放在哪里? 结识新朋友的最佳方式是什么?
从二十岁到四十岁,陶勇一直在寻找答案。
在《白手起家》中,他多次通过自己经历的案例阐述了一个观点:西医不能“只认器官,不认人”。
陶勇和他的小病人
三年前,出院后不久,陶勇到北京的中国盲文图书馆,看到一位盲人老人坐在那里一整天,“读”着《铁齿铜牙纪晓岚》 ”。
失明并没有让盲人失去生活和求知的动力。 这让陶勇深受触动,“我突然意识到,很多人想要的就是希望,想要杀我的凶手只是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
他在《凝视》中写道:“在他漫长而痛苦的求医过程中,没有人关心和拯救他逐渐扭曲的心理,导致他成为一名偏执的杀人犯。”
在过去18年的从医生涯中,陶勇始终相信愿景比希望更重要,“但现在我觉得希望比愿景更重要。特别是对于那些手术困难的人来说,如果他们能够知道,即使如果视力不好,那么,他还有生活的希望,还有生存的能力,只要他的视力好一点,就有希望。”
陶勇/受访者供图
陶勇曾经治疗过一位患有自身免疫性疾病的新疆女孩。 这种疾病导致她的头发脱落,眼睛发炎。 女孩第一次来就诊时才14岁。 她从新疆长途跋涉来到北京。 陶勇鼓励她:“如果你想办法在北京上大学,以后看病会更方便。”
没想到几年后,女孩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
但陶勇也意识到,对于一个即将上大学的女孩来说,外表的改变可能会给她带来很大的心理压力,于是他给女孩介绍了一位心理专家,帮助她缓解因外表的改变而带来的心理困扰。疾病。
“所以有时候我觉得眼睛只是恢复视力,但并不是一个人的全部。我们希望让一个人不仅健康,而且健全,让他内外都保持健康的状态。”
《无限游戏》
8月18日医生节,陶勇在个人微博上发布了一段视频,再次提到了他无数次提到的哲学家詹姆斯·卡斯的“无限与有限博弈”理论:
“世界上只有两种游戏,一种是有限游戏,是由物质事物发起的游戏,比如商业、创业、名誉等,其目的是赢;另一种是无限游戏。游戏,没有确切的开始和结束,每个人都不是想结束游戏,而是继续游戏。”
对于陶勇来说,医学是此生最大的无限游戏,是一种由生命关怀引发的信仰和说教。
庆幸的是,除了个人努力之外,时代的技术发展正在不断拓宽现代医学的边界。 比如分子检测、人工智能辅助、精准诊疗。 “过去,很多疾病都依赖观察,但未来,它们将进入分子检测水平。” 还有基因检测技术、基因芯片等灵敏度高、样本量要求小的新技术。
在陶勇看来,科技应该为大多数有需要的人提供便利,而不仅仅是高科技和稀缺领域。
《朗读者》剧照
他目前正在研究眼内液检测,即通过采集眼内微量液体来缩短眼部疾病病原体的检测时间,降低检测成本。 “一滴0.1毫升(眼内液)可以检测出数千种眼病病原体,使我们能够在早期症状和体征不典型时找到原因,然后提供最好、准确的治疗,避免误诊和误治。 ”。
一方面,这对眼病患者有帮助,特别是减少疑难眼病的误诊和误治。 另一方面,也让年轻医生在学习上少走弯路。
2022年,陶勇和一批公益人士发起的“巨细胞病毒视网膜炎早期人工智能筛查”公益项目开始在北京多家血液病医院和儿童医院试点。 他希望通过相对低成本、高效的人工智能智能筛查,每年减少因巨细胞病毒性视网膜炎失明的人数4000人。
科技和公益是他的两条腿,扎实的专业能力是他的躯干。 这是今天的陶勇。
当然,一如既往,成为“大V”给陶勇带来了一些褒贬不一的声音。 如今,陶勇的微博粉丝已超过223万。 随着他的头衔越来越丰富,出现的地方越来越多,他也听到了批评:“陶博士现在做得不好。”
陶勇医生微博发布的科普内容/截图来自@北京医院医师陶永微博
但外界更多的声音仍然是认可,或者说信任。
大多数人都能看到,“(我的)圈子的中心还是在医疗,只是半径不一样了。以前在传统医院做医生,半径是在诊室、病房、手术室” ,但现在,我可以以互联网为半径了。” 通过科技成果转化、科普、公益项目,惠及更多人群、辐射更多医院、造福更多患者。 事实上,只是形式不同而已。”
陶勇内心的精神力量和他所经历的一切,帮助他形成了更完整的视角来继续这场漫长的“无限游戏”:“无论网上的人说什么,就像我们要过一座桥一样生活网消息,不同的声音就像桥两边都有扶手,过桥不一定要碰着扶手,但这些扶手永远是一个尺度和界限,时刻提醒我要走在桥中间,不要偏离桥的方向。 ‘Light M 计划’。”
编辑| 黄明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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