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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1 03:21:54
原标题:消费与投资两个概念的关系
中央的表述,在学术上是相当严谨的,就是消费是基础,而有效投资是关键。从社会再生产原理来说,所有的经济活动,出发点与最终的目的当然就是满足公众需要,满足人民群众美好生活向往所体现的需求——是落在目的和归宿上,当然它是基础。这个意义,从“出发点和归宿”上,就可以把它表述清楚了。而有效投资是关键,那就是说在能动作用方面,整个社会再生产一定要有一种产出,使有效供给能够适应需求而且引领需求,来源源不断地通过生产经营活动提供出来,那么这个作用的源头一定是投资,而且这个投资,需要具有“有效性”。这样的一个“关键”的意义,我觉得是非常清晰的:如果没有有效投资,就不可能有源源不断的就业,就不可能有社会成员可预期、可得到的收入,就没有支持社会上老百姓消费的源头之水,你要是一味在这种情况之下去刺激消费,提振消费,加大消费,听起来很受欢迎,但是可持续性堪忧,到一定的情况下还会陷入“民粹主义基础上福利赶超”带来的恶果,比如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拉美一群国家那样,吃很大的苦头。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的消费显然不行,必须有老百姓的就业、收入来形成有货币支付能力的购买力,而这一定是要求从源头上处理好“投资的有效性”。
当下,在面对整个发展态势的现实考虑中,资源配置按照十八届三中全会说的“市场决定”论,以及在中国追赶-赶超实现现代化的过程中紧跟着的一句话——“政府更好发挥作用”,在目前阶段有特别的意义:实际上还是要承认有凯恩斯主义认识框架里“政府干预”的必要性,经济低迷已经持续了十几年,增速还在一路走低,今年我国如果能够达到6%,和去年复合平均的增长速度也只有4.5%左右,还没有达到中央所说的“维护在合理区间”的要求,而且这影响着以后“新的两步走”目标能不能如愿达到。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定要通盘考虑如何以关键性的有效投资满足基础性的消费需求,而承前启后。
那么对于有效投资在中国的关键意义,我认为在当下特别值得我们认真考虑。当然观点上是见仁见智,各不一样。我注意到有些观点的倾向性是不太看重这方面,还有更极端的看法,有的学者说只要把消费刺激起来了,中国的问题便迎刃而解,并批评投资在政府来做,全是无效的,低效的,等等。政府确有低效、甚至失误的问题,但这方面还有一个“外部性”的问题:政府要做的这些投资,直观地看,微观视角的成本-效益分析往往是不合算,但全局来看却有它的合理性,比如前面我国做的青藏铁路,到现在,项目的财务表现怎么样?还远不可能收回投资,但从全局来说,事关所谓“正的外部性”的实现,即支持国家的统一,民族的团结,整个社会的和谐稳定,全局发展的后劲与可持续性,等等。这种综合绩效,是必须肯定的。当然相关的举债、投融资,就得有一个瞻前顾后,作出合理的衔接。
这样的正的外部性的追求,有效投资的有效性的认定,是非常复杂的一个问题,必须统筹协调,瞻前顾后,必须有一个高水平的政府顶层的国土开发规划罩着所有的项目。这个方面我觉得需要说清楚:这不是否定总体而言的市场决定作用,是讲市场失灵而政府必须发挥的作用。微观主体、基层单位在一个“一盘棋”式的国土全域上投资形成不动产,以“试错法”,不能形成有效的通盘结构和有效投资的支撑,错了以后再要改,代价极高,甚至不可能改过来。政府这方面当然也会犯错误,比如北京城50年代初否定了“梁陈方案”,到现在人们只有痛惜,没有办法了,逼出了一个新的“两中心方案”——通州和雄安的建设。现在我们当然就得总结这方面的经验教训。
这是第一层面切入后,要讲“满足消费”和“形成有效投资”的关系,并且从具体项目,要一直上升到通盘的国土开发的正的外部性,认识所有具体项目的直接效益与其“国民经济综合绩效”的考量。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挑战。紧跟着说,当下如果我们考虑更积极地做有效投资,政府主体应该发力参与或引导、鼓励的项目在哪里?很多人说已找不着,但我说俯拾皆是——这几年我一直在讲,最简单地说,中央反复强调的“新基建”,一定要搞,别无选择。数字经济平台公司必须完成整改,赶快让他们能够“另起一段”在创业创新之路上抖擞精神继续往前走;而新基建一定需配合着安排各种各样的老基建。中央关于新基建早有了一览表,七大重点之外,其实还有一些匹配的其他可以结合重点抓的项目。再比如说,凡几百万人口规模以上的城市,更不要说千万人口规模以上的城市,按照国际经验,一定要赶快建设四通八达、密度足够的轨道交通网。这个事情别无选择,发改委这一段儿还吹风严格控制这些地铁系统建设,这就有点儿倒行逆施了——看看北京的沉痛教训,地铁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现在后遗症非常严重,这么一个“首善之区”大都市,这方面有点儿现代化意味吗?老百姓买车摇号,要几千个之中取一个,这是国际笑话!我对比了纽约、东京、慕尼黑等等,说明为什么人家机动车拥有率明显高于北京,却完全不用像北京这样控制机动车的购买——基础设施支撑的有效供给,是最根本的“现代化”条件,一定要过这个关。
与这个轨道交通网相配的,一定是要有机动车的停车场停车位。北京市又是倒行逆施,本来就严重不足,还到处画“禁停”,连郊野公园旁边都画上了禁停,跟老百姓过不去,这是干什么呢?为增加罚款?有关部门有过估计,几年前就说全中国缺五千万个停车位,后来说不止五千万个——那么今后停车位还得配充电桩,还要搞立体停车场停车位,比如北京的平安大道两边只有立体化,没有别的出路了,就算一个停车位平均十万元投资,总体是多少投资?五万亿,与当年的四万亿一揽子投资计划相比,现如今千头万绪里的这一件事,都要超出它的总规模,而它对于扩大内需、改善民生和繁荣经济生活的影响,总体来说一定是正面的。当然建设起来,还得循序渐进,规划水平要高。
接着我再举几个例子,还有老百姓特别关心的老旧小区改造。这个事情八年十年做得完吗?这么多中国的城市老旧小区改造,迫在眉睫要更积极地做。海绵城市建设,我们已面对非常明显的这方面的刺激因素,郑州说花了几百个亿,结果那场大雨水来了以后,出了全国震惊的不幸事件,没有别的选择,必须把这个 海绵城市建设建到位,哪能再出一次这样的事儿呢?这都是非常活生生、俯拾皆是的项目。地下综合管廊,我认为早就应该规定,所有的新区建设(现在还不断有新区),必须是标准图纸只能按照综合管廊设计建设,否则不许开工;老的城区没办法,慢慢地去改造升级。乡村振兴,是现在的国策,乡村振兴里的增长点,是不是要有不动产的形成、投资建设的项目?又是一个综合绩效考虑必须要做的重点。国土整治项目,是不是得做?(但有些又做反了。我这一段网上看到,有些地方以粮食安全为名把山上的林带毁了搞梯田种水稻,一场大雨下来,整个水土流失,干的什么糊涂事儿?这属于错误投资的折腾)。有效投资的有效性是关键。我们要做投资的生产要素,一样不缺:我们有钢材,有水泥,有劳动力,有基本技术力量,有基本管理力量,我们完全可以努力争取以一个好的国土开发规划罩着所有这些项目,八年、十年、二十年做下去,配合“新的两步走”。政府应牵头的,就是这种特别看重综合绩效、当然也要在每一个项目上尽力提高直接绩效、从而结合起来的通盘开发顶层规划。
第一,消费与投资两个概念的关系。中央的表述,在学术上是相当严谨的,就是消费是基础,而有效投资是关键。从社会再生产原理来说,所有的经济活动,出发点与最终的目的当然就是满足公众需要,满足人民群众美好生活向往所体现的需求——是落在目的和归宿上,当然它是基础。这个意义,从“出发点和归宿”上,就可以把它表述清楚了。而有效投资是关键,那就是说在能动作用方面,整个社会再生产一定要有一种产出,使有效供给能够适应需求而且引领需求,来源源不断地通过生产经营活动提供出来,那么这个作用的源头一定是投资,而且这个投资,需要具有“有效性”。这样的一个“关键”的意义,我觉得是非常清晰的:如果没有有效投资,就不可能有源源不断的就业,就不可能有社会成员可预期、可得到的收入,就没有支持社会上老百姓消费的源头之水,你要是一味在这种情况之下去刺激消费,提振消费,加大消费,听起来很受欢迎,但是可持续性堪忧,到一定的情况下还会陷入“民粹主义基础上福利赶超”带来的恶果,比如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拉美一群国家那样,吃很大的苦头。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的消费显然不行,必须有老百姓的就业、收入来形成有货币支付能力的购买力,而这一定是要求从源头上处理好“投资的有效性”。
当下,在面对整个发展态势的现实考虑中,资源配置按照十八届三中全会说的“市场决定”论,以及在中国追赶-赶超实现现代化的过程中紧跟着的一句话——“政府更好发挥作用”,在目前阶段有特别的意义:实际上还是要承认有凯恩斯主义认识框架里“政府干预”的必要性,经济低迷已经持续了十几年,增速还在一路走低,今年我国如果能够达到6%,和去年复合平均的增长速度也只有4.5%左右,还没有达到中央所说的“维护在合理区间”的要求,而且这影响着以后“新的两步走”目标能不能如愿达到。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定要通盘考虑如何以关键性的有效投资满足基础性的消费需求,而承前启后。
那么对于有效投资在中国的关键意义,我认为在当下特别值得我们认真考虑。当然观点上是见仁见智,各不一样。我注意到有些观点的倾向性是不太看重这方面,还有更极端的看法,有的学者说只要把消费刺激起来了,中国的问题便迎刃而解,并批评投资在政府来做,全是无效的,低效的,等等。政府确有低效、甚至失误的问题,但这方面还有一个“外部性”的问题:政府要做的这些投资,直观地看,微观视角的成本-效益分析往往是不合算,但全局来看却有它的合理性,比如前面我国做的青藏铁路,到现在,项目的财务表现怎么样?还远不可能收回投资,但从全局来说,事关所谓“正的外部性”的实现,即支持国家的统一,民族的团结,整个社会的和谐稳定,全局发展的后劲与可持续性,等等。这种综合绩效,是必须肯定的。当然相关的举债、投融资,就得有一个瞻前顾后,作出合理的衔接。
这样的正的外部性的追求,有效投资的有效性的认定,是非常复杂的一个问题,必须统筹协调,瞻前顾后,必须有一个高水平的政府顶层的国土开发规划罩着所有的项目。这个方面我觉得需要说清楚:这不是否定总体而言的市场决定作用,是讲市场失灵而政府必须发挥的作用。微观主体、基层单位在一个“一盘棋”式的国土全域上投资形成不动产,以“试错法”,不能形成有效的通盘结构和有效投资的支撑,错了以后再要改,代价极高,甚至不可能改过来。政府这方面当然也会犯错误,比如北京城50年代初否定了“梁陈方案”,到现在人们只有痛惜,没有办法了,逼出了一个新的“两中心方案”——通州和雄安的建设。现在我们当然就得总结这方面的经验教训。
这是第一层面切入后,要讲“满足消费”和“形成有效投资”的关系,并且从具体项目,要一直上升到通盘的国土开发的正的外部性,认识所有具体项目的直接效益与其“国民经济综合绩效”的考量。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挑战。紧跟着说,当下如果我们考虑更积极地做有效投资,政府主体应该发力参与或引导、鼓励的项目在哪里?很多人说已找不着,但我说俯拾皆是——这几年我一直在讲,最简单地说,中央反复强调的“新基建”,一定要搞,别无选择。数字经济平台公司必须完成整改,赶快让他们能够“另起一段”在创业创新之路上抖擞精神继续往前走;而新基建一定需配合着安排各种各样的老基建。中央关于新基建早有了一览表,七大重点之外,其实还有一些匹配的其他可以结合重点抓的项目。再比如说,凡几百万人口规模以上的城市,更不要说千万人口规模以上的城市,按照国际经验,一定要赶快建设四通八达、密度足够的轨道交通网。这个事情别无选择,发改委这一段儿还吹风严格控制这些地铁系统建设,这就有点儿倒行逆施了——看看北京的沉痛教训,地铁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现在后遗症非常严重,这么一个“首善之区”大都市,这方面有点儿现代化意味吗?老百姓买车摇号,要几千个之中取一个,这是国际笑话!我对比了纽约、东京、慕尼黑等等,说明为什么人家机动车拥有率明显高于北京,却完全不用像北京这样控制机动车的购买——基础设施支撑的有效供给,是最根本的“现代化”条件,一定要过这个关。
与这个轨道交通网相配的,一定是要有机动车的停车场停车位。北京市又是倒行逆施,本来就严重不足,还到处画“禁停”,连郊野公园旁边都画上了禁停,跟老百姓过不去,这是干什么呢?为增加罚款?有关部门有过估计,几年前就说全中国缺五千万个停车位,后来说不止五千万个——那么今后停车位还得配充电桩,还要搞立体停车场停车位,比如北京的平安大道两边只有立体化,没有别的出路了,就算一个停车位平均十万元投资,总体是多少投资?五万亿,与当年的四万亿一揽子投资计划相比,现如今千头万绪里的这一件事,都要超出它的总规模,而它对于扩大内需、改善民生和繁荣经济生活的影响,总体来说一定是正面的。当然建设起来,还得循序渐进,规划水平要高。
接着我再举几个例子,还有老百姓特别关心的老旧小区改造。这个事情八年十年做得完吗?这么多中国的城市老旧小区改造,迫在眉睫要更积极地做。海绵城市建设,我们已面对非常明显的这方面的刺激因素,郑州说花了几百个亿,结果那场大雨水来了以后,出了全国震惊的不幸事件,没有别的选择,必须把这个 海绵城市建设建到位,哪能再出一次这样的事儿呢?这都是非常活生生、俯拾皆是的项目。地下综合管廊,我认为早就应该规定,所有的新区建设(现在还不断有新区),必须是标准图纸只能按照综合管廊设计建设,否则不许开工;老的城区没办法,慢慢地去改造升级。乡村振兴,是现在的国策,乡村振兴里的增长点,是不是要有不动产的形成、投资建设的项目?又是一个综合绩效考虑必须要做的重点。国土整治项目,是不是得做?(但有些又做反了。我这一段网上看到,有些地方以粮食安全为名把山上的林带毁了搞梯田种水稻,一场大雨下来,整个水土流失,干的什么糊涂事儿?这属于错误投资的折腾)。有效投资的有效性是关键。我们要做投资的生产要素,一样不缺:我们有钢材,有水泥,有劳动力,有基本技术力量,有基本管理力量,我们完全可以努力争取以一个好的国土开发规划罩着所有这些项目,八年、十年、二十年做下去,配合“新的两步走”。政府应牵头的,就是这种特别看重综合绩效、当然也要在每一个项目上尽力提高直接绩效、从而结合起来的通盘开发顶层规划。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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