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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老兵独自生活36年,接到发妻情书后决然返乡:我用余生来陪你刘思博:把继母茹萍当亲母,为奚望离婚而伤心,她就是我亲妹子

编辑:147小编      来源:undefined     

2023-08-18 01:22:13 

 

1984年的8月,已是61岁的台湾老兵王德耀,在经历了近半个月的惶恐不安和舟车劳顿后,终于回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湖北老家。

把那一只他一路上都视若至宝的行李箱,有些神秘的交到了他朝思暮想了36年的结发之妻刘谷香的手上。

然而让刘谷香有些意外的是,当她打开那只箱子时,呈现在她面前的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而是一封封、一摞摞摆的整整齐齐,占满了整个箱子,却早已泛了黄的书信。

有些好奇的她随手拿起来了一封,只是看了开头的几句话,便已是泪眼婆娑。

分别时,新婚不足月余;再相见,已是两鬓斑白。

这对隔海相望36年的夫妻,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牵挂彼此的情绪。

紧紧抱在一起,相拥而泣。

王德耀和刘谷香

恍惚间,岁月仿佛又回到了他们一次次相聚,又一次次分别的往昔。

1923年,王德耀出生在湖北浠水一个叫三店村的地方。

也是在那一年,村子里的大户刘家添了一个可爱的女娃。

刘家有钱,有自己的私塾。同村到了学龄的孩子,也大都送到他家开蒙、读书识字。

也就是在这里,王德耀第一次见到了和他同龄的刘家女儿刘谷香。

那时候,他们还都是童心未泯的孩子。

一下课,两个人便打闹在一起。刘谷香喜欢找王德耀玩,王德耀也喜欢缠着刘谷香。

只属于他们两个的童年,就在这青梅竹马和两小无猜的短暂时光中度过。

十三四岁那年,王德耀和刘谷香一同考进了浠水县城里的初级中学。

两个人更是整日形影不离的待在一起。上学的路上你追我赶,放学的路上打打闹闹。

也许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也许是习惯了彼此的陪伴。

在那情窦初开的年纪,两个人渐渐的对彼此萌生了最为单纯的爱情,享受着懵懂爱恋的甜蜜。

1941年,已是将近十八岁的他们完成了学业,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

然而此时,中华大地上战火纷飞、硝烟弥漫。

刘谷香的父亲把王德耀叫到自己的跟前,和他促膝长谈了一番:

“好男儿应志在四方。如今外寇入侵、国家有难。正是好儿郎报效国家、建功立业之时,岂能因儿女私情,置国家危难于不顾。”

毕竟读了十几年的书,正值血气方刚的王德耀又怎能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国在家在,国破家亡。”

那一刻,满腔的热血在王德耀的胸膛里翻滚着。

他喜欢刘谷香,他也想和刘谷香结婚,他也舍不得和她分开。

可他还是觉得应该暂时放下心中的儿女私情,去征战沙场,去抵御外敌。

旧时学校

得知黄埔军校的西安七分校,在安徽的金家寨设置了考点之后,王德耀便与几个志在报国的同学相约,一起报考军校、投笔从戎。

他还记得临行的那天,老家下起了鹅毛大雪,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他背着母亲为他拾掇好的行囊,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村子通往县城的小路上。

眼见着就要走到村口了,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德耀…你等等,我有东西给你。”

一瞬间,王德耀有些凄冷的心,一下子热乎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都在他耳旁响了十几年了。

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他那惦念着的心上人来送他了。

可王德耀却把喜悦藏在心底,把离别的伤感压抑在心头,装作有些埋怨的说:

“大冷的天,你不在家里待着,跑出来干什么。”

“快回去,别冻着了。”

正是情窦初开、爱的炽热的年纪,却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远行,刘谷香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在接受了半年的入伍训练之后,便被调往了在汉中的一分校,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军人。

白天,他接受着严苛的军事训练,时刻为奔赴战场杀敌做着准备;只是娇嫩的脸,早已被风雪刮的通红,看不出她难舍难离的情绪。

“把这个给你,等到了学校再看”。

刘谷香把几封书信交到了王德耀的手中,只说了这一句话,便要转身离开。

信不用打开,王德耀已猜得出其中的几分真意。

他攥住刘谷香的手,望着彼此已经含着热泪的眼睛,深情的说:

“阿香,你等着我,等战争胜利了,赶走了敌人,我就回来娶你。”

刘谷香没有说话,只是使劲的点了点头。

然而,这对王德耀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狠狠的跺了一脚地,便撒开刘谷香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他想回头再看刘谷香一眼,可他却又不敢,只能用冰冷的衣袖擦拭着粘着雪花的泪水。

站在路边的刘谷香似乎也忘记了冷。

等看不到王德耀的背影了,她才蹲到地上哭出了声。

年轻的王德耀身材挺拔,又有文化,很快就顺利的通过了考试。

30年代的女学生

夜里,他惦念着青梅竹马的刘谷香,时不时的拿出她放进自己怀里的书信。

那是刘谷香给王德耀写的一首又一首的情诗,每一首都写满了她对他的惦念和相思。

他总也忘不了刘谷香在信中写下的那一句:

“我在家等着你回来。等打跑了敌人,等战争胜利了,我便嫁给你。”

1944年底,王德耀终于完成了军校的学业。

随即奔赴抗敌作战的第一线,成为了一名连级指挥官。

八个多月后,敌人投降。

王德耀觉得自己从军入伍的目的已经实现。

已是离家四年多的他,心中也别无他求。只想尽快回家,见他那朝思暮想了一千二百多天的初恋情人。

去兑现他离开之前,向刘谷香许下的诺言。

然而,这时候上级的一纸调令,却让他不得不赶往河南洛阳。不得不再一次拖延,他和刘谷香早已彼此许下的婚期。

战场上的老兵

1947年下半年,上级推荐表现优异的王德耀到南京的步兵学校深造。他又不得不再一次背起行囊远行。

这一次说来也巧,就在他乘坐的火车到了湖北境内的时候,他的行囊却被人偷了。

连带着到南京报道的文件和上级给的旅费,也一并被偷走了。

身无分文的王德耀,只能暂时先回到老家浠水。

只是他没想到一别六年,家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变故。

就在他入伍的第二年,母亲病逝。日夜思念刘谷香,也被她父亲令许了人家。

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现实的他,只能蹲在自家的牛棚前掩面而泣。

然而这时候,一个久违、但又深深印在心里的声音,再一次在他的耳畔响起:

“德耀…德耀…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王德耀猛地一抬头,看到了站在他面前,早已哭成了泪人的刘谷香。

刘谷香

时间并没有冲淡他们的情感,反而加深了他们对彼此的思念。

刘谷香一头扎进了王德耀的怀里,两个彼此思念着的人相拥而泣。

刘谷香告诉王德耀,自从他从军之后,她一直在等着他的消息,可他连封信也没有写回来。

听到战争胜利了的那一天,她高兴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总觉得用不了多久,就能见到她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可等了一天又一天,始终没有看到王德耀的身影。

那时的她已经是23岁的大姑娘了,十里八街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儿家,孩子都有好几个了。可她还守在家里,没成婚。

一连几年了,王德耀迟迟没有消息,父亲甚至以为他早已为国捐躯了。便又托媒人给她找了个富家子弟。

刘谷香知道后死活不从,甚至以死相逼。她心里只有王德耀,也只认王德耀。她甚至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浠水老照片

父亲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便答应再给她一年的时间。

若是王德耀还是音信杳无,无论如何她都得出嫁。

一年的期限到了,王德耀也终于回来了。

就在那个牛棚里,两个彼此思念的人私定终身。

1948年2月,处理完公事的王德耀在乡亲们的见证下,迎娶了他心心念念、心中最美的姑娘刘谷香。

刘谷香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看诗、写诗了,王德耀也颇有文采。

新婚后的两个人就这样一起读着情诗,一起写着情诗。像儿时的他们,整日的黏在一起说说笑笑,你侬我侬。

只是身在行伍的王德耀,有时候身不由己,新婚才19天,便被上级调回了部队。

直到两个月后,王德耀才满面愁容的回到家中。

看着满怀期待,又是给自己做饭、又是给自己打洗脸水的新婚妻子,即将远行的王德耀,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旧时的婚礼

吃饭的时候,刘谷香看出了他的心事重重,便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可王德耀却总是摇摇头,回避着她的问题,只是告诉她晚点再说。

夜深人静了,王德耀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新婚妻子,总觉得她说不出的美丽。

藏在心里的话,他本不想说,可又不得不说:

“上级的调令下来了,我得跟着部队走了。”

那一刻,刘谷香的心头咯噔了一下。

盼阿盼、等阿等。好不容易等到战争结束了,等到他回来了。分别6年的他们,终于走在了一起,结成了夫妻。

可新婚后,两个人相处的日子还不过二十天,他又要走了:

“去哪里,去多久,什么时候能回来?”

刘谷香一连问了王德耀好几个问题。

可王德耀却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直到他隐约的看到刘谷香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喉咙里传出了一丝哽咽的抽泣声。

“上级调我们驻防台湾,说是很快就能回来,但没有说具体的时间。”

两人晚年合影

刘谷香哭了,王德耀的眼中也浸满了泪水。

他把妻子紧紧的搂进怀里,任凭泪水滴落在刘谷香乌黑浓密的头发里。

他是特意回来跟妻子告别的,上级只给了他十天的时间。

一连三个晚上,两个人都没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眼眶里含着擦不完的泪水。

分别的那天,刘谷香把王德耀送到了村口。

一路上,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刘谷香跟在王德耀的身后,他走一步,她便往前迈一步。

就像当年,她送他去入伍当兵一样。

“就到这吧,早点回去。”

王德耀帮刘谷香捋了捋额前的一缕发丝,便不再说话,向着县城的方向走去。

看着远行的丈夫,刘谷香已压抑不住内心的不舍,她哭喊了一句:

“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王德耀的内心彻底崩溃。

他扭过头来看着早已哭的不成样子的刘谷香,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80年代台湾街头

他使劲的点了点头,硬生生的从嘴角挤出了一个“嗯”,便跟逃命似的向着远方跑去。

他在心里暗暗许下了一个诺言:

“无论多远,无论多久,他都要回来和青梅竹马的妻子团聚。”

只是他没想到,他这一走就是36年。

从风华正茂,等到了两鬓皆白。

到了台湾之后,王德耀所在的部队奉命驻守环海沿线和金马前线。

白天他忙着处理公务,晚上则把自己关在小屋里暗自流泪。

他挂念着几千里外的妻子,她一个人该怎么过日子;他想念在湖北老家的妻子,怀念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问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团聚。

等了一天又一天,盼了一年又一年。

等来的不是回家的希望,而是总也回不去的绝望。

他总是在梦里梦到妻子站在村口送他的情景,他总想再为发妻捋一捋鬓角的头发,可每一次都在梦中哭醒,把枕头哭湿。

一起看过的书

于是,他开始给妻子刘谷香写信,把自己对她的惦念写在纸上,把自己想对她说的话装进信封。

即便是他知道,这些信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寄到刘谷香的手上,可他还是一封接着一封的写。

每一封信上都有他想说的千言万语,每一封信上都有他的泪水模糊的字迹。

那时候,有些觉得回家无望的战友,开始在台湾另组家庭。

在那里落地生根,在那里养儿育女。

也有战友劝王德耀忘了老家的妻子,在当地再找一个。

可他总是坚决的摇摇头:

“我在老家是有妻子的,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妻子。她在老家等我,我不能对不起她。”

“我要等着回去和她团聚。”

有战友劝他,他们新婚在一起的日子还不到一个月,人家凭什么等他,或许早已改嫁;有战友劝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总要给祖宗留个香火后代。

再婚的老兵

可王德耀还是摇摇头:

“是我辜负了她。无论如何,我不能对不起她。”

就这样,身边一个个战友成家了,有了温馨的家庭。

可王德耀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一封一封的给刘谷香写着寄不到她手里的书信。

1973年,已经是50岁的王德耀,早已厌倦了军旅生活。他趁着一次军改的机会,选择了退役。

因为是军官退役,他的条件要优渥些。

当其他退役的战友挤入城市、为后半生的生活忙碌时,王德耀却选择了孤身一人退隐山林。

他在台湾的北部山区包下了一块山地,种下了漫山遍野的桔子。

白天,他开垦山地,把自己累的满头大汗;晚上他还是一遍遍的给不知道今生能否再见的发妻,写着不知道何时能寄出的情书。

有时候,他常常半夜里从梦中惊醒,梦到与刘谷香重逢时的场景。

就像苏轼的词中写的那样,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晚年合影

每每想到这些场景,他就彻夜难眠,一个人抱着被子哭泣。

那是一个靠海的地方,时常有人到那里去看海。桔子结果了,卖了钱。王德耀又做起了出租游艇的生意。

也许,只有让自己忙碌起来,他才能暂时放下心中的那些苦楚。

一转眼,八年的岁月在一棵棵,他亲手种下去的桔子树下流过。

当时,已经有不少的战友通过海外的关系,与老家的亲人取得了联系。

可王德耀因为是团级干部退役,他只能把那一封封写好的书信,保存在一个他视若珍宝的箱子里。

1981年初,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

雨水从山上汇集而下,爆发了一次小小的山洪,把上山的路全都冲毁了。

邻居下山了,经常来看的他战友也不来了,整个山上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那天,王德耀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在收拾着自己的庄园,突然听到一个人在喊他。

80年代的台湾情侣

他抬头一看,才发现是邻居上山来找他了,手里好像还挥舞着什么东西。

走到近前,才发现邻居手里拿着一封书信。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邻居就把信塞在了他的手中:

“看看,这信是不是写给你的。”

刚拿到信的时候,王德耀还有些好奇。

然而,当他看到信上的字迹时,他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那是一封写了六首诗的书信,信上既没有写收信人的名字,也没有写寄信人的名字。

可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结发妻子刘谷香的字迹;那也是刘谷香最喜欢的六首诗。

当年一别,已是33年的时光。

33年里,王德耀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刘谷香,期待着与她重逢的那一天。

然而,在这33年里,他只能隔海相望,却得到她的一点消息。

细打听了一下,王德耀才知道,这是一个和他同乡的战友的家人,委托香港的朋友给带过来的,夹杂在战友的家信中。

王德耀写下的书信

信中没有说是寄给谁的,但知道是寄给同乡在台的老兵的。

信中写满了情诗,一看就是有文化人写的。几个同乡琢磨了一下,肯定也是寄给一个有学问的人。

思来想去之后,他们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王德耀了,便给王德耀送了过来。

没想到,还真送对了。

接到信的那一刻,王德耀那颗几乎已如死水的心,再一次燃起了重逢的希望。

那天夜里,他坐在昏暗的灯光下,脑海里再一次浮现了他们当年分别时的情景。

心绪难平的他擦着眼泪,再一次习惯性的拿起了笔。

他一边写,一边落泪。泪水模糊了信纸上的字迹,他又小心翼翼的把他擦干。

从月朗星稀写到了东方既白,洋洋洒洒的写了两万多字。

他可还是觉得,心里还有好多想说的话没说。

80年代的农村房子

这是他33年来,第一封寄出去的信,也终于寄到了刘谷香的手上。

这对分别33年的夫妻,再一次取得了联系。

不久以后,王德耀再一次收到了刘谷香的书信。

这一次,不再是几首没有落款的情诗,而是情真意切的家书。

她告诉王德耀,这些年来,她一直在给他写信,可每一封都深沉大海,杳无音信。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可她一直坚持着。

之前的那封信,她是故意那么做的。当时关系还比较紧张,她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夹在了别人的家书中。

就这样,你一封,我一封,两个隔着海峡的夫妻,开始诉说着内心的那些苦楚。

后来,王德耀在信中得知,因为他的关系,刘谷香受了太多太多的苦,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

她本想等着他回来,本想和他团聚,为他厮守一生。

湖北老照片

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她总是成为一些人眼中焦点,总是身不由己的被迫做着选择。

也许是她的命太苦了。

她先是被迫着嫁给了一个出身不错的老师,可婚后才七年,那位老师便撒手而去。

紧接着她又在无奈中嫁给一个专业军人,可那人却在一个意外中丧生。

两次改嫁,她生下了三子一女。

从1963年开始,她便独自抚养着孩子,和他们相依为命,过着贫苦的日子。

看到这些,王德耀内心生出一阵又一阵的波澜,他总觉得是他对不起她,是他欠他的太多。

三年多的时间里,王德耀和刘谷香相互通信200多封,每一封里都是对彼此的思念,每一次都是千言万语。

当他知道,她和孩子们都在盼着他能够回去的时候,王德耀一刻也不想再犹豫。

可他的身份太过于特殊,每一次申请出境旅游都被驳回。

直到1984年的4月,当他再次尝试申请赴泰国旅游的时候,终于得到了批准。

那一刻他欣喜若狂,当即决定从境外转道回国。

如今的浠水

可在那个时候,一旦让人知道了,等待着他的将是黄泉之路,将是与发妻刘谷香的永世诀别。

王德耀连最好的朋友都没敢告诉,便偷偷的把桔园和游艇卖掉。

三个月后,王德耀只带着他视若珍宝的那箱从未寄出去的书信和几件随身衣物,便登上了飞往曼谷的飞机。

在曼谷停留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又转道去了香港。

直到确认安全,他才坐上了从香港飞往武汉的飞机。

一路上,他把那箱书信当作最宝贵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生怕磕了、碰了。

半个多月的煎熬,王德耀终于回到了他阔别36年的故土,把那一箱书信交到了发妻刘谷香的手上。

而这每一封里,流淌着的都是他对发妻刘谷香的思念。

两人的晚年生活

“我不记得写过多少封了,只记得大概有500多万字。”

刘谷香哭着问他;“你怎么这么傻。”

王德耀却流着眼泪笑着说:

“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我要用我的余生陪着你,偿还你。”

这对分别了36年的夫妻,终于牵住了彼此的手。

从两鬓斑白,走到了满头白发。

回到了他们曾经一起读诗,一起写诗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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