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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2 18:24:32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生就是一个在行走中相逢的过程。这个过程中,到处有人,有人便有了故事。故事与故事是差别的,因为世界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事物。故事与故事差别,也因为观察者和讲述者的理解差别、站位差别、表述不同,同样的人和事便有了迥异的版本。只要努力去发现,生活就可能会因为故事的存在而精彩、深刻。
故事在哪里?故事就在生活中。我们只要用灵动的眼睛去看,用灵敏的耳朵去听,用灵活的思维去想,用敏感的内心去悟,就会发现与众差别的故事。写作,熟能生巧是肯定的,训练也可以使写作者的表达能力得到提升,但更为重要的是,写作者要对题材始终抱有敏感和好奇,甚至是尊重的心态。这样才气发现陌生的故事,才气把陌生酿成新鲜,把军营里的故事讲得娓娓动听,从而用故事感动读者,为读者提供向前奋进的精神力量。
故事在各种文体的写作中格外重要。写小说需要故事支撑,写散文也需要讲故事,陈诉文学更离不开故事。甚至有的叙事诗也是在讲故事。可以说,故事是各种文学作品的核心要素。
故事犹如黄金,可能存在于矿石中,需要提炼;也可能裹在沙子里,需要淘洗。岂论是难或易,它都需要被发现。只有把故事发掘出来,才有可能让故事走向前台。我们如果有了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便会惊喜地发现,故事就在训练场上,就在相互的交流之中,生活到处皆有故事。有人说,故事有好有坏,这个说法是指故事的自己,也就是内容。但把故事讲得是好是坏,是好故事还是差故事,就要看讲故事的方法与技巧。
创作故事和厨师做菜一样。故事素材就像是新鲜的菜,有主有副,来自差别产地,带着差别味道。创作故事的人就像是厨师。一条鱼是清炖、红烧还是油炸,那都是方法的问题。一个故事,用第一人称,还是用第二人称,是定时间顺序讲,还是用倒叙的方式讲,那也是方法的问题。做这道鱼时,加多少醋、放多少葱,是食材使用的问题。创作故事也同理,围绕一个主题,哪些素材能用,哪些素材舍去,都是素材使用的问题。同样的故事素材,在差别创作者眼中,会出现出不一样的作品。
杜富国是近年来我军涌现的重大典型。最初在网上看到关于他的信息后,我觉得如果能用故事的方式讲述他的发展,一定会感动读者。其时,他重伤在身,不能去打搅他。我便联系了他所在单元的新闻干事,收集了关于他的大量素材。当我了解到,杜富国还有一个弟弟在西藏边防投军,他的父亲以有两个投军的儿子为荣等信息后,便在心中勾勒出一个写作框架——从他父亲的角度去解读他的发展,为读者提供一个亲情的视角,从而让人物形象变得更加立体可感、有血有肉。于是,就有了我在《解放军报》上发表的《坚强的父亲养育坚强的兵》。
在一个故事当中,有虚有实、虚实结合会使故事出现出光彩和情绪。实的是事实,虚的是想象。故事的感人之处来自于真实,创作故事不能胡编空想,而要把各种线索和资料放到一起分析,合并同类项、划出差别点,在反复阅读中找准情绪点。当创作灵感产生后,还需要类比,这便需要想象的功夫。
一个故事讲得好欠好,关键的地方是细节。如果说故事像一个手镯,那细节就是雕刻在其上的花纹。故事是以一个大要的形状存在的,而细节是给读者留下印象最深的地方。一个故事讲下来,能够给人留下几处记忆就可以说是乐成了。如果去写一棵树,只写了它高大、粗壮、浓荫蔽日,这都只是印象,是没有情感关联的;如果把每一个枝杈都写到了,就成了罗列素材。但如果你写了树上的一只蝉如何在枝叶间歌唱,写了一只鸟如何在树上安家,就会让这棵树有了灵性。蝉和鸟看起来与树无关,可是仔细分析起来,连吹过的风都和树有关,它们和树是命运与共的,固然是相关的。故事可以由着树干讲起,开枝散叶,围绕着树干这条主线展开,而细节就是树的纹理与脉络。
故事要想讲得好,就要有魂。魂是故事所要表达的主旨,这个故事要宣扬什么,要表达什么,可以不直接写出来,但故事讲完,一定要表达出来。这种表达有时是含蓄的,有时是直接的。含蓄时是要糅在故事之中,直接时是旗帜鲜明地告之。含蓄不是含糊,不是故事讲完了,别人不知道作者要表达什么。直接不是简单地宣读口号,而是由故事生发出一个明确的价值理念,让人有所悟,有所学。
我曾给《军营文化天地》杂志写过不少人物。这些军人,多数不是新闻人物,也不是典型人物,但每一个人物都有特点。我就抓住每个人的特点来写,把别人看似不是故事的事写成了故事。这种实践也让我更加坚信,故事就在人物身上,就看如何发现和出现。
生活到处有故事,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