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次打电话,仔细一听,刀郎很兴奋,对身边的人说:“校长(谭咏麟)给我打电话了。”
于是就有了歌曲《披着羊皮的狼》。
在综艺节目中,罗大佑表示自己已经很多年不听流行音乐了,而是听刀郎。
他认为刀郎最好的地方就是他的声音,而他天生就有一副歌喉。
因为他可以像演讲一样唱歌,但旋律还在。
最后一个唱得像说话一样的人是李宗盛。
刀郎的第二张正式专辑《喀什胡杨》就由他担任制作人。
对于刀郎的歌曲,他毫不犹豫地称赞:简单直白,有一种触动听者灵魂的力量。
《2002年第一场雪》走红后,不少媒体都用了“一炮而红”等说法。
但在此之前,刀郎已经玩音乐十多年了。
他十几岁的时候,一个歌舞团到四川省资中县招收学生。 刀郎满怀期待地去考试,老师却说他是业余的:业余的。
然而刀郎并没有放弃,选择以自己的方式学习音乐。
他在歌舞厅当服务员,业余时间向调音师学习一些乐理知识; 他拜内江一个键盘手为师,还给他洗衣服。 拍MTV,写商业歌曲,去过海南、西安很多地方,但这还不能算是他梦想的成功……
在接受《三联生活周刊》采访时,他曾这样描述自己那些年的处境:“我们更像是一名推销员,站在各种豪华老板面前推销我们的梦想。但他们似乎是在周日的访客中拿走了他们的梦想。”来动物园参观的家人心情愉快地看着我们在笼子里表演,最后用同情的语气安慰道:下次吧。
刀郎的歌曲为何从默默无闻到红遍大江南北?
那英为何频频批评刀郎生活网报道,与罗大佑、李宗盛的态度截然相反?
问题的症结在于话语权。
停止狙击多兰
“你是我的爱人,玫瑰般的女人,你火热的嘴唇,让我在深夜着迷不已。”
它歌颂了情人的容貌和无拘无束、赤裸裸的情欲。
“那天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胡言乱语,只关心内心压抑的想法,疯狂地表达。”
这首歌是关于刀郎已故的前妻的。 伴随着他嘶哑的声音,一个落魄中年男人的形象跃然纸上。
“我不怕风吹雨淋,不怕沙漠风沙伤害,所以我会把我的心暴露在阳光下,向你表白我的爱。”
歌曲是《胡杨》,胡杨“生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一千年不腐”。
“即使生活给了我无尽的痛苦和折磨,我仍然感到快乐。”
唱歌是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
正如你所看到的,如果给刀郎的歌曲赋予几个关键词,那一定是简单、直率、真诚,连没上过学的人都能听懂。
但如果只有一个,那就一定是活力。
相当直接而旺盛的生命力,就像沙漠里孤独生长的胡杨一样。
它不以诞生于沙漠、根部伸向绿洲的植物为耻。
这也让那些在农村长大最后去了大城市的人感到羞耻。
他们都有着“唱这种歌=羞耻”的想法,渴望与刀郎的歌断绝关系,以表明自己的审美今非昔比,变得更加“先进”了。
高晓松认为,刀郎的大火是“士大夫阶级”的失败。
但事实上,刀郎的火更像是联合观众来反击他们。
对此,《三联生活周刊》曝光得非常彻底。
“刀郎代表了劳动人民的血肉,中国唱片业的核心是掌握话语权的支持者。”
后者决定他们要为前者制作什么样的歌曲,并试图约束前者哪种歌曲是“高大上”的,你应该听哪些歌曲。
谁能说德彪西的《月光》、周杰伦的《青花瓷》、那英的《沉默》和刀郎的《爱是你和我》不能存在于同一个人的歌单中呢?
只是有些人害怕别人抢走他们的观众。
像刀郎一样,不断被骂“土”的歌手还有很多。
比如早年的阳刚日出、西单少女,比如火了20年的凤凰传奇。
过去,能够在媒体上公开发声的,往往是掌握话语权的“内部人士”。
于是,刀郎和凤凰传奇就成为了“土”的代表。
他们的歌曲是被抵制的低级歌曲,是只有中年男人爱听、老阿姨爱跳舞的广场舞神曲。
这种审美观念直到今天也没有改变。
综艺节目中,根据凤凰传奇改编的《海底之下》获得了全场最低分。 很多人贬低它,说是“被动听你的歌”,有点“金木水火……”。
但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声音。
早年我们通过短信投票给李宇春等歌手,现在我们正在为凤凰传奇正名。
传说中的凤凰版《海底总动员》上映后,火遍全网。 仅B站浏览量就突破了4000万,几乎每个弹幕都是正面的。
“太晚了,太晚了,我还想唱歌给你听。”
虽然唱得太晚了,但他们的歌声里每一个字都透露着“来不及”。
更不用说他们的《将入酒》、《辞别董大》等唐诗宋词的表演如何再次赢得网友的好评。
由此来看,无论是《海底之下》的口碑逆转,还是《罗刹海市》的网友逆袭,其背后的逻辑都非常一致——
“老百姓爱听,你不爱听,你是谁?”
在新专辑的介绍页上,刀郎放了一段冯梦龙的散文。
“自书约以来,世代有歌谣,自楚骚、唐律以来,竞相研究顺利,但民间音律之声,不能列于诗坛,故称为‘山歌’。” '。”
如今,山歌响起,民间气质也响起。
人们比所谓的权威更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应该更加相信自己的耳朵。
音乐,没有高低之分。
相反,应该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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