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生活网

“疯子女性主义者”的语境和“性别对立”

编辑:生活网      来源:生活网      女性主义

2023-07-27 15:10:32 

“男人讨厌”,这是今年进入公众视野的热门新词。

韩国作家闵智亨的书名《她讨厌男人,她是我的女朋友》于今年5月出版。 这是一部以“朴心楠”的视角讲述男主与已成为女权主义者的前女友重逢的爱情轻喜剧小说。 里面的“疯狂女权主义者”意在嘲讽以主人公为代表的女权主义者的一贯刻板印象。 几个月后,更直接的“真头条党”来了:《我,讨厌男人》(英文翻译标题是I Hate Men)。 该书的中文译本在今年7月发行前就获得了豆瓣的一星评价。 有读者反应十分强烈:“有能力的话,用《我,厌女者》出书吧!(大意是)”。 但出版商并不害怕,甚至在“豆瓣”上放了预购链接,并随书附上了“讨厌男人”的主题贴纸。

“恐惧症”这个词是否会造成性别对立? “厌女症”到底是什么?它与“厌女症”有何不同?

本文将回到历史语境,分析和梳理这些词语被男性和女性使用的语境及其演变过程,并解释“厌女症”一词是如何在“性别对立”中首先诞生的,并阐述“厌女症”一词是如何诞生的。以上野千津子的《厌女症》为基础,“厌女症”的批判工具被运用在一些舆论事件中。

一、“讨厌男人”的背景

关于“厌女症”一词的争议并不新鲜。 女权主义运动历来因在西方被指责为“厌恶女性”而受到压力。 在半个世纪前的美国第二波女权运动中,参与妇女平权运动的女同性恋群体尤其容易受到这种指责。 出于对这些批评的顾忌,被后人誉为“现代妇女解放运动之母”的贝蒂·弗里丹,反对她与人共同创立的“全国妇女组织”(NOW,for Women),支持女性同性恋,曾因坚持“不疏远男性”的合作立场而遭遇同龄人的疏远。 虽然从长远来看,这更有可能是弗里丹出于政治策略考虑而做出的决定(她后来支持了女同性恋团体)。 对污名标签的抵制一直贯穿于女性平权运动的始终,“厌女症”的指控只是其中之一。 女权主义者正在挑战固有的、过时的性别秩序,打破传统的性别规范,传统的“好女人”无法挑战父权制。 直到 20 世纪 70 年代第二波女权运动结束时,反对该运动的保守派女性人物菲利斯·斯拉夫利 ( ) 仍喜欢在轻声细语的演讲中重复这句话:“女基督徒讨厌男人,她们只是想要妇女离开婚姻、破坏家庭。”

凯特·布兰切特 (Cate ) 出演 2020 年电影《夫人》 美国扮演她反对的角色:菲利斯·斯拉夫利

如今,女性终于不再需要在表达性别平等观点之前策略性地加上“我不是……”来假装划清界限。 当代社会是一个女性的愤怒和诉求可以被表达和听到的时代,但这也是一个大男子主义可以被冒犯和怨恨的时代——因为她们作为男性的性别优越性或者她们应得的男性气质特权( )正在丧失——以及恐慌和愤怒的时期。 这就是为什么“男人做不到”这句话引起如此大的反应,而诸如“男人没有好东西”之类的抱怨从来没有真正激怒过家长们。 两者的区别在于,后者无非是对妻子的怨恨之言生活网资讯,或者只是弱者之间的安慰之言,而前者则是对男性特权的嘲讽。 女性的愤怒被嘲笑为“女性是情绪化的”,并被视为一种不可理解和不体面的疯狂,这是女权主义者经常遇到的场景,例如,当伊丽莎白·卡迪·斯坦顿(Cady)试图将女性应该投票的要求摆上桌面时,也因此,她立刻获得了“疯狂”的恶名。

这样一来,就不难理解《她讨厌男人,她是我女朋友》的作者闵智亨在标题中巧妙地将“疯狂”和“女权”捆绑在一起。 该书的中文译者还巧妙地添加了“直男癌”等中国网络流行词,用“韩国男”对应“国民男”,并把原书名中有些冗长的部分换成了“讨厌男”。 ”。 “疯狂女权主义者”。 可以说,作者和译者对于性别争议这个话题都非常熟悉。 而这种浓缩精炼的大男子主义表演,概括为“点中点”(网络术语,“经典中的经典”的缩写)这种高度套路化的形象,也成为了当下性别问题讨论的一部分。互联网。 一种常规手段。 当下最炙手可热的女性在商业电影《芭比》中设置了许多引起读者或观众共鸣的笑话,无一不是围绕着各种“经典”的性别套路。 整部作品就像是一个布满标签的网络博文。 世界上不存在一个完整的真实人类,因此不喜欢性别刻板印象的人可能会指出这些描述是肤浅的、粗鲁的、刻板的和无礼的。 但他们有意无意地忽视的是,男性以性别套路来评判女性的现象非常普遍(比如宴会桌上那些针对女性的性别笑话,包括各种“女司机”的笑话)。

《芭比》剧照

和很多女权主义者一样,《我,恨男人》的作者选择直接把曾经被污名化的“厌女症”这个词顶在头上:他称自己为“恨男人”。 这种使用耻辱作为积极评论是平权行动运动中常见的(尽管并不总是有效的)抵抗策略。 例如,英国古典学者玛丽·比尔德(Mary Beard)年轻时参加求职面试时就穿着蓝色的袜子。 当时,英国社会就业性别歧视十分普遍。 《蓝袜子》是对女知识分子、女书呆子形象的刻板、乏味的贬义嘲讽。 准备好接受官方的讽刺吧:好吧,我已经知道你会怎么看我了,所以我们就跳过这一步吧。

值得注意的是,“讨厌男人”等性别歧视词汇的用法和内涵正在通过新的表达方式和旧词的更新而发生变化。

什么叫厌世主义__厌世主义的代表人物

以“厌女症”为例。 除了指责女权主义者仇恨男性这种带有讽刺性质的传统用法外,越来越多的女性自己也开始使用“厌女症”这个词,批评的对象也从女性变成了女性。 成为男性,这种主谓倒置和词义变化是非常微妙的。 与“”不同,“”(“man-”)的用法很简单,取自字面意思。 我讨厌男人”),多是诉诸情感的表达。应该说,先有“厌女症”,后有“厌女症”。“厌女症”是深陷不平等的女性的情感反应。性别结构对“厌女”行为的危害,可以表现为对这些不良行为男性的抵抗、厌恶、愤怒、恐惧或回避,大多数情况下,是性别结构下弱势群体的应激反应。

丽贝卡·特雷舍尔的著作《多么愤怒》以“女性的愤怒”为线索,串联了近百年来美国女性推动社会变革和进步的历史

另一方面,由于网络性别话语的快速迭代升级,“厌女症”这个原本包含对性别研究领域结构性问题的批评的术语正在被降级甚至抽离,沦为游戏化和情感化标签。 在许多性别歧视新造词的具体使用上,与其说它们被用作性别攻击的工具,不如说它们正在成为一场“跟踪”戏弄游戏:谁先被激怒,谁就输了。 一些参与者往往不期望从此类游戏中获得任何更深入的理解和理解,也不期望进行任何有效的沟通和交流,而是以屈辱为乐,追求复仇的快感,这使得今天关于性别的讨论变得复杂得多。

二、“厌女症”一词在历史语境中的诞生与演变

“厌女症”这个词早在它进入严肃的女权主义研究几个世纪之前就被发明了,当时女性作者对一本由男性写的流行小册子做出了回应,该小册子公开羞辱了作为一个性别群体的女性。

1615年,英国击剑专家约瑟夫·斯威特南( )出版了一本小册子,名为《谴责淫荡、闲散、顽固和不忠的女人》(The of Lewd, Idle, and Women),其中还有一个很长的副标题,明确表示这是针对男性观众(已婚男性娱乐的无害内容,未婚男性警告),并挑衅地宣称他们要攻击的是一般女性。 (“我不是说女人最好或最坏,但大多数都是这样。”原话是:“到最好也不是到最坏,而是到那种女人。”)

尽管在今天看来,这本小册子的内容无非是一大堆常见的性别歧视言论,但斯威特南借用了《圣经》、神话和经典中的各种材料,从伊甸园、大卫、从所罗门到阿伽门农、赫拉克勒斯、 《尤利西斯》,他们细数了各种女性带来的祸害,宣称女性是有罪的、不值得信任的、无用的。 这种对圣经权威的使用在当时的英国新教中很流行,并且该小册子一直持续出版到 18 世纪。

愤怒的妇女们决定反击。 斯威特南的小册子罕见地成功地吸引了 17 世纪早期女性作家的集体创造性批评(并且还借用了圣经权威)。 其中最有影响力的是红牛剧院的一部戏剧,名为《女性憎恨者》,其中斯威特南的角色被称为“”。 虽然是一部匿名作品,但研究人员非常确定这是当时女性的逆袭作品之一,也是“”一词的最早来源。 这个词的词源来自希腊语miso-(“可恨的”)和gynē(woman,“女性”),“女性仇恨者”。

直到20世纪70年代第二次女权运动浪潮中,“”的内涵才逐渐从字面意义拓展到超越“女人-”(仇恨、仇恨女性)的含义,并最终成为最基本的女权主义研究。 。 关键术语,以及理解父权制的入门级关键。

1974年,著名女权主义者安德里亚·德沃金( )出版了一本新书《女人》。 本书对“厌女症”的理解开始了文化转向,指向长期的、系统性的、日常的对女性的贬低、歧视和压制——“厌女症”概念无疑是根深蒂固的。父权制的核心。 第二波爆发以来的几十年里,“厌女症”不仅被女权主义学者用来分析文学和文化中的许多经典(从亚里士多德到莎士比亚,无一幸免,名单堪比《Swell 》)更深入细致),并且还向不同的领域进行了拓展和挖掘(虽然康德也在厌女症之列,但女权主义者从康德那里吸收了大量的理论资源,发展和完善了“性客体化”“性客体化”)如果没有女权主义视角的加入,无数自称客观中立的先贤们也很难自我意识到“性别”的认知盲点:因为即使是“理性”和“客观性” “人”这个词看似中性,但历史上往往是围绕“感性”和“感性”来构建的。男性主体:雅典城邦民主政治中的“公民”绝对不包括女性,而欧洲启蒙运动初期所呼吁的“人权”、人人生而平等的思想也将女性排除在外。 历史上压制和否定妇女作为人的主体性和自主性的现象屡见不鲜,这引发了妇女解放运动中“妇女也是人”的平权呼声。 1848年,妇女参政论者斯坦顿起草了著名的《情感宣言》,几乎一字不差地模仿美国开国元勋的《独立宣言》,并将其运用到女性身上。 妇女的公民权。

今天,我们在讨论社会公平正义时,不可能不把“性别”单独作为一个基本的思考维度。 而金伯利·克伦肖的交叉性理论也提醒我们,性别压迫往往与其他维度的压迫交织在一起(如阶级、种族、性取向、婚姻状况、身体残疾、经济社会地位等都会产生压迫),并且一起工作。 然而,女权主义者对于“厌女症是一个结构性问题”的主张的态度和方法基本一致:传统的社会环境是以厌女症的方式构建的,即使身处其中的个体并不认为自己是厌女症者(即, “厌女症”并不需要对女性有任何心理上的仇恨,因为厌女症早已不再意味着“女人——”)。

我们可以尝试总结一下“厌女症”和“厌女症”的区别:“厌女症”是妇女解放运动和妇女声音扩大的产物(在平权运动之前,妇女在底层时的声音也没有被听到)并记录下来,表示厌恶不会被关系中的上级重视),男性话语中可以使用“恐吓症”来指责女性想要违背固有的性别规范,威胁和挑战原有的一些二元性别秩序(第3部分)会解释这正是“厌女症”的表现,即划分“好女人”应有的范围),也可能是女性遭遇“厌女症”或性别歧视后心理层面的情绪和反应动作(如今女性团体更多地使用这个动作)。 “厌女症”是在男性主导的结构中对女性的系统性压制、贬低和蔑视。 所以,必须先有“厌女症”,才能谈“厌女症”。 如今网络上的“厌女症”,以及“爱女人”、“爱男人”等新词汇表达方式,都是以“厌女症”概念为基石发展衍生出来的新造词。

3、“厌女症”概念的新拓展

玛莎·努斯鲍姆 ( ) 调查了 20 世纪 80 年代和 90 年代印度妇女的状况。 20世纪90年代,她与麦金农等人发起了一场关于“性客体化”的讨论。 这本关于性侵的新书吸收并拓展了相关讨论,与我写的《从头开始的反性骚扰运动》接壤

中国读者对“厌女症”这个词的诸多讨论和理解都离不开上野千津子的书《厌女症》,该书于2015年被翻译成中文。上野千津子在2010年写这本书时,受到了第二位作家的作品的影响。浪潮女权主义者,分析了日本文化和社会中的厌女症。 上野将厌女症分为男性和女性:厌女症在男性表现为“女性蔑视”(厌女但向往女性),在女性则表现为“自我厌恶”。 虽然上野千津子之前没有用过“厌女”这个词,但也相当于给出了答案的线索,那就是:“厌女”和“厌世”从来就不是平等的,而“厌女”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也伤害、贬低女性,而“厌女症”只是女性保护自己、逃避被伤害、害怕被伤害的一种方式。 而当“厌女症”的危害无处可逃时,就只能转向女性内心的自嘲、自残自残。 书中提到的1997年“东电女员工”被害事件对此进行了精辟的分析:一名精英出身的一流公司女员工,晚上到街上嫖妓,差点就被释放了。最低价格为 2,000 日元。 他的尸体被“贱卖”,最终被杀。 如果你不理解“厌女症”,你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女性群体会对“东电女员工”表示同情和同理心。

英语世界最近又开始大量使用“”。 这种现象部分要归功于时任总理朱莉娅·吉拉德(也是澳大利亚第一位女总理)2012年的一次演讲,她在演讲中称其为“厌恶女性”和“性别歧视”(),以攻击反对党领袖托尼·阿博特的言论,包括他的主张“男性在身体和气质上都比女性更适合权力”,并将澳大利亚女性描述为熨烫衣服的家庭主妇。 阿博特的支持者声称,吉拉德不分青红皂白地用词,因为他并不讨厌所有女性,也不是“厌恶女性主义者”。 在这场争论中,麦格理词典(与我国的新华词典一样,都是澳大利亚学校使用的标准词典之一)的编辑苏·巴特勒(Sue )决定更新词典中对“仇恨”的定义。扩大到“对女性根深蒂固的偏见”。巴特勒在采访中表示,由于“厌女症”一词的定义数十年没有更新,早已跟不上实际使用情况。

巴特勒更新后的定义其实更接近上野千津子在《》开头提到的,“有一个更好的翻译,就是对女性的蔑视”。 但“女性蔑视”过于简短,而且容易与吉拉德同时提到的“性别歧视”混淆( )。 女权主义学者凯特·曼尼(Kate Manne)是第一个区分“厌女症”和“性别歧视”的人:她将“性别歧视”定义为一套信仰体系,是父权制的理论和意识形态分支,包括一套父权规范和期望(例如男性)对女性的支配地位,例如划分男性权威或权力的领域)。 而属于父权制“执法部门”的“厌女症”,往往会在女性跨过门槛时敲响警钟,坚决捍卫一些特权,拒绝女性进入并享受这些权利。 厌女症和性别歧视常常同时起作用,但有时候,厌女症者不一定是性别歧视者,就像男人同意给女人一些界限或者给女人一些权力,只要她不构成威胁和挑战,一旦越界,她们是应该受到惩罚的“坏女人”,谴责和指责会不成比例地落在这些女性身上,她们会受到厌女行为的攻击。 厌女症还保护男性特权,让男性认为他们应该拥有理所当然的东西,或者他们可以从女性那里得到一些东西。 原因归咎于女性。

近十年来,一些新的性别事件和相关争议,如西方的“METOO”或“INCEL”(非自愿独身),让人们对“厌女症”一词的内涵和表现有了新的认识。

2014年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枪击案中,凶手艾略特·罗杰发布犯罪预告视频,声称自己因为不被女性喜欢而决定报复女性(原来女孩没有打开门)为他打开宿舍门(最终导致包括凶手在内的7人死亡、13人受伤),引发了英语上“#”(并非全是男性)和“#”(全是女性)之间的针锋相对的对抗社交媒体 。 2018年,加拿大出现了罗杰崇拜者的模仿犯罪,其背后的“INCEL”组织浮出水面,使得“厌恶女性的仇恨犯罪”作为一种特定的犯罪类型开始引起公众的关注。 事实上,早在艾略特·罗杰之前,上野千津子的《恶作剧女人》就分析了2008年同样震惊日本全国的“秋叶原乱杀案”。犯罪分子加藤友田和参与枪击事件的加州艾略特·罗杰。大学校园里,同样是一名“不受欢迎的男人”的厌女罪犯,他也选择将自己人生的失败归咎于女性,从而对社会发起无差别的报复。 我们甚至可以在最近台湾“MeToo”运动(把所有不相干的女性一起拉下水)中曝光的明星黄子佼身上看到这种“把失败归咎于女性从而报复女性”的模式的再现。

曼在2017年的著作《Down Girl》(该书的中文版叫《不止厌女症》)中指出,在使用“厌女症”一词进行分析时,存在一种“天真的理解”,即当我们分析“厌女症”时, “”型案件,很容易过分关注个体行为的原因并诉诸心理学解释,从施暴者的角度来定义“厌女症”,而忽略或忽略了受害女性的感受和声音。 “厌女症”成为一种脱节的个体行为,案件之间的共同模式和联系消失了。无论加藤友田还是埃利奥特·罗杰,对此类案件的报道和讨论都导致了相似的舆论结果:“厌女症”的指控大家都在讨论的是:他也很可怜,他不会爱女人,他有心理障碍,童年创伤,精神折磨等等。这不仅造成了曼所说的“”(指的是“更容易对男性凶手过度同情”(这是曼在书中杜撰的一个词),但也让凶手得到了开脱,甚至自诩正义,就像罗杰在视频中说的,“我是一个被鄙视的男人”像我这样的成千上万的人。 我并不是鄙视女性。 我就是无法理解他们的不道德行为。”结果,罗杰最终成为了 INCEL 组织的一员,成为了受人追捧的英雄。用曼的话说,本来应该是无中生有的政治迫害,却变成了道德上的迫害。他们口中的十字军。

在中文中,“厌女症”被翻译为“厌女症”或“厌女症情结”。 这种强调心理学和病理学的处理方式,实际上在实际案例中强化了这种对“厌女症”的“幼稚认识”。 正如上述词典编辑在采访中所说,吉拉德批评他的对手阿博特“厌恶女性”,他不需要让他坐在精神科医生的椅子上来审视他内心是否讨厌女性。

海莉·鲁本霍尔德转换了视角,直接将“开膛手杰克案”从基本推理转变为社会推理。

因此,为了纠正这种“天真的认识”,在海莉·鲁本霍尔德( )的《生而为女人》一书中,作者试图颠覆“开膛手杰克案”的常规叙事,将讨论的焦点放在了以女性受害人而非凶手为中心,清晰地呈现了这一历史案件中弥漫整个社会的“厌恶女性”氛围:女性受害人全部变成了“妓女”,而凶手却成了受害者。 聚焦于关注和追求的对象,最终导致全民参与的厌恶女性狂欢。 “厌女症”甚至不需要一个主体,一个发起行为的个体,而是一种社会结构性存在,一种社会病态现象。

在多起性骚扰、性侵犯案件发生后,不少男性声称坚决不同意像INCEL这样的厌女犯罪分子,并声称这是少数男性的极端行为(即“#”)。 她们都表示尊重、热爱女性,充分肯定身边女性的能力或才华,而不把她们视为低人一等,但正如玛莎·努斯鲍姆在她的新书《骄傲的堡垒:性侵犯、责任与和解》中所说:

“然而,这些男性是被动的厌恶女性主义者,因为他们支持并受益于法律和社会权力结构,该结构系统性地剥夺女性充分考虑其自主性和主观性,因为他们强化了权力和特权的不平等,从而助长了所描述的虐待行为多于。”

本网站转载其他媒体之作品,意在为公众提供免费服务。如权利所有人拒绝在本网站发布其作品,可与本网站联系,本网站将视情况予以撤除。

发表我的评论 共有条评论
    名字:
全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