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 孙涛
7月10日,北京市教委发布跨省转学公告称,原北京大学国际政治专业的严一凡转学到武汉大学外交专业。
进一步追溯发现,武汉大学本科院早在今年5月9日就曾发布公示通知,并指出了严一凡转学的原因:
严一凡,男,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国际政治专业2020级全日制本科生。 因个人健康原因,现申请转入我校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外交学专业本科学习。 严一凡的转学申请经武汉大学2023年第六次校长办公会议审议通过。
从高考录取成绩来看,严一凡2020年以湖北省高考成绩646分(数学148分)进入北京大学,全省文科排名第十。 然而,武汉大学外交专业的最低录取分数线是615分。 31分。 从北大到武大,他的逆向操作让很多人不解。
此消息迅速引起社会关注,不少人感到困惑:他的选择明智吗?
这并非孤例
以2023年7月10日北京市教委跨省转学公告为例,其他8名转学生类似,均为降级转学:有的人是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自动化专业转来的,航空航天专业转到西南大学统计专业,有的人从北京外国语大学外交专业转学到沉阳工业大学英语专业,有的人从中央民族大学转学到呼伦贝尔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还有的人从中央民族大学转学到呼伦贝尔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一些人从北京理工大学智能无人系统专业转到江苏师范大学电子信息工程专业。
资料来源: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关于北京地区普通高等学校学生拟转学外省的公告》
其中,高考成绩差距最大的是南方科技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转学到北京联合大学应用心理学专业的尉迟一轩。 他的高考成绩比北京联合大学应用心理学专业最低录取分数线高出141分。
事实上,这种逆向操作近年来并非孤例,但北大、清华的转学社却引起了更多关注。
2021年,清华大学高分子材料与工程专业的廖宏毅将转学到成都电子科技大学软件工程专业。 此事一度引起社会热议。
转学学者和研究生。
《中国科学报》记者在北京市教委网站发现,今年1月,清华大学设计专业的3名博士生转学到南方科技大学智能制造与机器人专业。 不过,他们的转学与本科生的转学不同,而是随着导师马兆远教授的跳槽而转学。
翻看马兆远的简历就可以看出,三人跟着导师跳槽是明智之举。 马兆远曾为天宫四号空间站设计了世界上第一个超冷原子实验平台。 2017年受聘为英国谢菲尔德大学智能制造教授。 2018年9月加入清华大学未来实验室,担任首席研究员、数字科学家、先进制造研究中心主任。 2022年1月加入南方科技大学系统设计与智能制造学院。
原因有很大不同
严一凡离开北大的具体原因尚未公开,仅武汉大学方面宣布是因个人身体原因。
严一凡本身就很有个性。 据其母校宜昌一中微信公众号消息,该校班主任秦喜全表示生活网资讯,严一凡是一个喜欢思考但不喜欢回答的“个性”学生。问题。 。
转学原因将在部分大学的公告中进一步说明。 《中国科学报》记者在武汉大学官网查找两则公告发现:化学与分子科学学院2018级化学专业本科生张志山“尚未适应当地环境”武汉,导致他经常感到“困倦、疲劳,严重影响学习状态”,于是转学到青海民族大学化学系; 经济管理学院会计专业2018级全日制普通本科生杨慧婷“无法适应南方气候和饮食习惯,身体不适。出现食欲不振、胸闷气短等症状”。 “呼吸严重影响夜间睡眠”,于是他转学到东北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会计专业。
廖鸿毅从清华转学到电子科技大学的原因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 2018年,廖宏毅在高二就获得了“清华大学无条件录取”的资格。 在当年的“全国优秀中学生信息学冬季体验营”中,他从400多名尖子生中脱颖而出。
在知乎网站上,针对“你如何看待清华大学材料专业的学生转学到成电软科”这个问题,有200多个答案。 令人意外的是,知乎的回答中不少网友对廖鸿毅的选择表示赞赏。
一位自称是廖鸿毅“六年同学、现任好朋友、清华大学本科生”的知乎网友表示,2019年自主招生时,廖鸿毅拿到的是数理专业的录取结果,而不是目标。 计算机类,最后转至高分子材料与工程专业。 原本,廖宏义打算转系,但由于普通化学和生物成绩被耽搁,未能达到转系要求。
电子科技大学本科毕业生,一位名叫“西安交大罗继歌”的网友表示,如果你真的讨厌到不能学材料学的话,就从清华转学吧材料科学到成电软件工程也是一种选择。 ,“成电软院是一所实习氛围非常浓厚的学院,学习氛围也没有那么复杂,而且有很多实力雄厚的技术高手,成电可以为普通学生提供稳定的生活上限。”
“这是一个好兆头”
看似简单,实际转行却是一条艰难的路。
当大学或专业不理想时,更多人选择简单程序的路径:退学或不报,但复读。 于是,人们经常看到某地高考状元复读的新闻。
更夸张的消息是在2011年传来的,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本科生周浩决定转学到北京工业技师学院读专科。 2008年青海省理科第五名首选数控专业。
他纯粹是按照父母和老师的意愿,“迷茫”地选择了北大热门生命科学专业。 入学后,他发现生命科学专业与自己喜欢的机械加工相差太远。 最终,休学一年后,他选择退学,从事机械设备工作。
据南方周末2021年7月报道,在该校任教五年后,周浩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陷入危机,于是选择离职,加入童华强创办的一家教育咨询公司。北京工业技师学院院长,职业教育顾问。 图为2018年7月周浩在讲课。来源:北京工业技师学院
根据教育部2017年2月印发的《普通高等学校学生管理规定》,因病或者因病无法继续在校学习或者不符合学校学习要求的学生,有特殊困难或特殊需要可申请调剂。
但毕业前入学不足一学期或一年的学生以及定向就业招生录取的学生则不允许转学,这使得许多成绩不理想的学生难以继续在大学的学习和生活。
对于研究生,教育部规定,拟转入专业录取控制标准高于自己学校和专业的学校的研究生不得转学。
此前,转让规则更为严格。 根据国家教委1990年颁布的《普通高等学校学生管理规定》,从师范院校转入其他院校的学生(学校认为不适合的除外),不予考虑用于转移。
根据国内披露的有限数据,每年各省的转学生数量大多在个位数。 也就是说,国内高校转学还远没有普及,而且还是一个频率很低的事件。 在国际院校中,转学更为常见。
中国人民大学教育学院副教授叶阳勇认为,近年来频频受到关注的高校转学是一个好现象。 中国的转移监管过于重视出口管制(转出机构)而忽视入境管制(接收机构)。 他告诉《中国科学报》,事实上,入口控制是换乘的关键点。
尤其是现在的年轻人更加独立,不再完全受父母和老师观念的束缚,所以当他们认为自己考上的大学不适合自己时,转学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们要突破限制。
叶阳勇表示,社会对大学的评价标准不宜过于单一。 有的北方学生不适应南方气候,有的南方学生不适应北方气候。 不同的大学风格不同,所以判断大学好坏的标准也应该多样化。 适合当事人的大学,才是他们的好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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