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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张伟的青春,浸泡在摇滚乐最辉煌的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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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3 08:02:31 

在他看来,摇滚乐不仅仅是一种音乐形式,更是一种精神内核。 “摇滚乐可以让人变得很天真,这就是摇滚乐改变了我的想法。”

经历过群星璀璨的时代,他早已预见到了自己创作的天花板。 大张伟曾表示,他从未听过比窦唯的《明天更长》更好的中国摇滚歌曲。 “感觉这首歌已经写到最后了。”

作者 | 六月

标题图片| @大张伟工作室

家里所有的灯都关掉了,只剩下七彩荧光灯在闪烁,大张伟躺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 他随手哼了几首旋律,记在手机备忘录上,《万物绽放法则》的雏形就这样诞生了。

“这首歌写得很快,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决定歌名。” 大张伟说,一开始他想把这首歌命名为《正念冥想》。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心经》,让你不要生气,不要悲伤”。 歌词是他近年来为自己做“心理瑜伽”时的口头禅:“只要我不在乎,没有什么能伤害我。我不生气,我不生气,别生气”傻瓜们……”

这首新歌被很多年轻人视为当代的“朋克心经”——“听一遍心旷神怡,听两遍心结全部消失”。

大张伟也是如此,“自从写完这首歌,我听了一遍又一遍,感觉我的病好了。” 他突然发现,这些年写歌除了想让大家开心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治愈自己。

“我最快乐的歌都是在我极度不开心的时候写出来的。” 生活的痛苦成为了大张伟创作的一条“捷径”——“只要我挣扎、奋斗、受苦、不安,我就会特别容易地想出很多歌曲。” 刻意让自己陷入“悲伤”、“不开心”的情绪,曾经是大张伟“压抑歌曲”的方式。

即使出道25年后,他仍然在寻找一种更轻松的创作方式和生活节奏:“我现在的创作就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

在《伟大的时光》演唱会上,大张伟与所有歌迷合影留念。 (图/微博@大张伟)

在大张伟的“腋下”——存放他创作的歌曲的文件夹中,有20多首已创作但未发行的歌曲。 “我已经两三年没有一首流行歌曲了,我很不开心,我一直在与全世界抗争,我不想发布一首歌。”

随着他的个人巡演“Great Time”的临近,他决定发行一首新歌。 “我的人生目标是发行300首歌曲。我算了一下,现在我已经发行了178首歌曲。”

起初,大张伟以为做音乐只是为了快乐,但后来他发现做音乐变成了一种“自助”。

10月底,一场音乐节演出结束后,大张伟在前往另一个城市的路上接受了《新周刊》的专访,与我们分享了他和音乐在路上的故事。

听大张伟的话,你不能太当真,因为他可能只是在开玩笑; 但如果你太认真,你可能会错过他的真诚。 正如他在歌曲中所写的那样,“我的深情只是一个笑话,我越努力,笑声就会越大。” 他的深情和真诚也许就藏在别人嘲笑的笑话里。

综艺“拯救”大张伟

在《乐队的夏天》(以下简称《乐夏3》)第三季的开场演出中,大张伟演唱的《依然》,让很多人感动不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张伟和“乐夏”取得了共同的成功。 此前,大众对大张伟的印象还停留在过去的某个阶段:

这位14岁创作出《Still》的天才少年后来“抛弃”朋克转投流行,并“算计”创作出《Hee Swah Swish》、《Poor Happy》等洗脑歌曲。 31岁,在春晚舞台上演唱广场舞歌曲《啤酒爽》。 面对随之而来的质疑和争议,他自嘲是“音乐裁缝”。

后来,他成为了“顶级综艺”。 他可以是《综艺》中的“易中天”、“蔡琴”,也可以是婚恋职场等真人秀节目中的机智观察者。 当他被邀请参加《乐夏》时,连大张伟自己都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相信我还能朋克”。

大张伟曾在《综艺》中模仿窦唯,“我最想模仿的人就是窦唯”。 (图/《各种大秀》)

“乐夏”的出现,让大众从音乐家的角度重新认识了大张伟。 他熟悉摇滚音乐的发展和各个乐队的故事,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暴露自己在音乐中的脆弱和柔软——因为爱是无法隐藏的。

大众这才发现,转行综艺多年的大张伟,依然有着音乐的纯粹与真诚。 摇滚乐就像大张伟的肾上腺素。 一旦谈起音乐,他就不再是一个开玩笑的综艺明星,而是一个眼神明亮、专业、独特的音乐人。

此时,大张伟再次成为帮助大众解锁摇滚乐的钥匙。 乐评人埃尔迪认为他是最不可或缺的嘉宾解说,“他懂技术,有审美,内心细腻,有幽默感,想法很多”。 语言表达能力强。”

大张伟的评论总是让飘渺的音乐有了更具体的画面。 (图/《莱克西亚3》)

他会非常沉浸地观看乐队的演奏,常常不自觉地以为自己就是他自己:“他在那里弹钢琴,我觉得那个人很像我。”

当库里3000乐队唱到:“她从来不听我写的歌,尽管我唱得撕心裂肺……”大张伟莫名其妙地哭了,“那里面有一种特别美丽的绝望,一直做摇滚,我只是“感觉没有人在听。很多时候你不知道我是为了谁而做。我的理想有什么问题吗?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人在做。”

如今在摇滚乐场景中随着音乐热情跳舞的年轻人可能不明白大张伟的抛弃和怯懦从何而来。 但埋藏在他记忆深处的画面却是这样的。 当他年轻时在舞台上表演朋克摇滚时,观众会捂住耳朵看着他,“那个人在做什么?”,“就像在舞台上唱歌一样。” 那人的裤子脏了。”

那是90年代末,他还是花儿乐队的成员。 当时中国最流行的歌曲是《英雄歌》和《常回家看看》。

《乐侠3》总决赛中,马东评价大张伟:“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摇滚的人”。

这种压抑的情绪一直伴随着大张伟,也伴随着摇滚乐的日益小众。 “这两年,我真切地感受到摇滚乐已经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了。不仅在中国,我想全世界都一样。” 直到《乐侠》出现,“即使是唐朝(乐队)、黑豹(乐队)、窦唯、张楚,我想他们都没有一个像《乐侠1》那么火爆,引起一代人的关注。”心情复杂。”

一直羞于表露真情的大张伟终于学会了如何重回聚光灯下。 老摇滚艺人敢于在舞台上暴露自己的伤疤,变得“精神上的赤裸”真诚而火热。

与刺猬乐队合作《Go 》,他尽情、肆无忌惮地玩朋克。 “我不再想取悦冷漠,我卑微到可以安心……”这首歌成为他回应各种质疑和误解的呐喊,让人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唱着《The》的朋克男孩。那些向他扔水瓶的人。

与Cars合作《我的感情是个笑话》,他一改往日俏皮、欢快的演唱风格,静静地弹着吉他,轻声细唱,抒发真情:“不如装疯装傻,不如装疯装傻”。装聋作哑,这样也好,自嘲一下,免得自己难堪……”

出道20周年演唱会上,大张伟强忍泪水演唱了《那些不是我》。 (图片/视频截图@)

“一旦表露真情,我就开始语无伦次。但当我把它写成歌时,那就是真正的我了。” 2019年,出道20周年演唱会结束时,大张伟特意准备了压轴歌曲《那些不是我》。

回到最简单的吉他弹唱,大张伟向世界吐露:你看到的那些东西不是我。 只有在音乐的世界里,才是真正的我。

书籍、摇滚乐和《广告狂人》

大张伟的青少年时期正沉浸在摇滚乐最辉煌的时期。

在他看来,摇滚乐不仅仅是一种音乐形式,更是一种精神内核。 “摇滚乐可以让人变得很天真,这就是摇滚乐改变了我的想法。”

经历过群星璀璨的时代,他早已预见到了自己创作的天花板。 大张伟曾表示,他从未听过比窦唯的《明天更长》更好的中国摇滚歌曲。 “感觉这首歌已经写到最后了。”

不久前,大张伟作为唯一受邀来华的中国人出席滚石新专辑全球发布会,并赠送了《中国火》专辑作为礼物。 (图/微博@大张伟工作室)

1983年,大张伟和他的本名“张伟”一样出生在北京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摇滚乐开始在中国萌芽和发展。

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摇滚乐是世界音乐潮流的核心力量。 鲍勃·迪伦、保罗、布鲁斯、皇后乐队和 U2 等摇滚巨星涌现。 人们开始感受到摇滚乐的强烈冲击。 直到1986年,崔健在工人体育场怒吼演唱《一无所有》,成为中国摇滚乐诞生的标志性事件。

小时候,大张伟被称为“音乐神童”、“小帕瓦罗蒂”。 可这位前途光明的童声合唱团明星,却在北京某重点中学音乐系学生面试前夕突然失声。 后来,大张伟只能上普通中学。 他以音乐系学生的身份进入学校,却连班级合唱团的主唱都没有被选中。

在迷恋摇滚乐之前,大张伟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 (图/图源网络)

20世纪90年代是中国摇滚乐明星的巅峰时期。 “魔岩三杰”窦唯、张楚、何勇,以及唐朝乐队、黑豹乐队、超载乐队等,都是摇滚乐迷至今提起他们仍会兴奋不已。 姓名。 《无耻之徒》、《姐姐》、《飞翔的鸟》、《明天会更长》……那个时期的经典作品已经成为滋养几代人的精神食粮。

“让我在雪地里撒野吧,因为我的病就是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大张伟在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听崔健的歌曲。 “歌词太棒了,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

痴迷摇滚乐的大张伟,在老师眼里也“疯了”:“这是什么狗屎?你为什么听这个?这孩子有病吗?”

在那个互联网和智能手机出现之前的时代,“乐队”和摇滚音乐杂志是乐迷获取音乐信息的主要来源。 年轻人就像海绵一样,疯狂地吸收着西方音乐的养分。

为了省钱买外国乐队的伴奏带,大张伟午餐常常只吃价值50美分的干脆面。 从借来的录像带上,大张伟第一次看到。 “我们正在表演,他们却把鼓、钢琴都砸碎了……”当时,他在电视机前坐了10多分钟,不敢相信世界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开始更全面地接触欧美摇滚音乐,包括The Jesus and Mary chain、Green Day、Blink-182……第一次骑自行车时从耳机里听到Green Day的歌曲,哒张伟愣住了。 红绿灯换了好几次都没有任何反应,“我终于知道什么是青春了。”

伴随着摇滚乐“成长”。 (图/微博@大张伟)

那时,大张伟经常去音乐评论家郝方的方舟书店看书,“因为我没有钱买那么多书”。 他读了很多关于摇滚乐的书,这些书介绍了很多小说……这些书的名字就和摇滚乐一样直接。 “一听到书名就想看书。” 慢慢地,他也开始阅读王朔、丁天等作家的书。 “除了世界名著之外,他几乎读遍了所有的书。”

放学后,大张伟不再玩游戏,开始安静地学习、写歌。 就像那个时代的时尚年轻人一样,大张伟、郭洋、王文博开始组乐队。 除了上学,他们就是听歌、写歌、排练。

后来,这就是我们熟悉的故事了。 1999年,花儿乐队发行首张专辑《幸福旁边》,震惊华语乐坛。 当时,15岁的大张伟亲自包揽了所有词曲创作和词曲创作,专辑销量超过50万张。 当时朴树的《我到2000年》销量达到30万张。

一举成名的花儿乐队被寄予厚望——“中国第三代摇滚乐”、“中国新音乐的希望”。 谁也没想到,花儿乐队会成为20世纪90年代摇滚烟火中最后的绽放。 原本五彩缤纷、冉冉升起的烟花,转眼间全部消失在了天空中。

朴树歌曲中充满希望的新千年即将来临,但中国摇滚乐却开始了“地下十年”。 花儿们也陷入了困境。 仅仅一年后,花儿乐队的第二张专辑《草莓宣言》销量惨淡。

之所以叫《幸福旁边》,是因为当时大张伟的同桌正在恋爱,大张伟感觉自己就坐在幸福旁边。

2000年代,音乐产业受到流行音乐和网络音乐的冲击。 再加上盗版猖獗,CD等实体音乐产品市场急剧萎缩。 流行音乐逐渐成为市场主流,摇滚音乐从鼎盛时期跌落。 世间有“窦唯成仙,张楚有病,何勇疯了”的传闻。 摇滚乐的辉煌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随着对摇滚圈和文化了解的加深,大张伟逐渐发现摇滚乐中最重要的三件事“批评”、“质疑”和“女孩”,并不是他想要表达的主题。 他很清楚,继续做摇滚乐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因时代而被淘汰,要么梦想破灭,被迫转行”。

因此,当他需要一首热门歌曲“养家糊口”时,大张伟可以浏览各大流行音乐排行榜,听100G的音乐,“算”出一首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曲《嘻唰唰唰》 。

喜欢听相声的他,将相声中的唱、喊、民间艺术、流行音乐元素结合起来,写出了迄今为止他最喜欢、最满意的作品《穷幸福》。

但听到《金钱之声》后,花儿乐队最终解散了。

2009年,花儿乐队举办了第一场也是唯一一场音乐会《花儿十年》。 26岁的大张伟在台上流着泪演唱《可不可以不分手》后,花儿乐队正式解散。 大张伟的人生也滑入了“黑暗的深渊”。

大张伟在《花十年》告别演唱会上泪流满面。

同年举办首届草莓音乐节,开启了国内音乐节遍地开花的局面。 中国摇滚乐已经能够走出“地下”,尝试在商业模式和内容主题之间找到平衡点。 然而,当摇滚乐像“火花”一样再次闪烁在华夏大地时,大张伟却已孤身一人。

花儿乐队解散后,大张伟主要靠看吴宗宪的娱乐节目来度过抑郁期。 他决心转移工作重心。 正是因为综艺节目成为了他人生低谷时的解药,他也希望自己能给更多的人带来快乐。

这位年轻的音乐人或许太早地遭遇了摇滚的风风雨雨,预见到了摇滚的未来,并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但朋克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从90年代末做朋克,到2000年代初做青春流行,到2000年代中期做中国特色乡村舞曲,再到2010年以后做电子嘻哈,我在每个时期都以不错的方式做到了这一点。 “你可以认为他很投机,但你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很强的音乐感和模仿力,对流行文化有着惊人的敏感度。”乐评人二弟梳理了大张伟出道以来的音乐史,给出这样的总结,“他放弃了朋克,变得更像一个朋克。”

2019年,大张伟在微博上秀出了自己满屋的电子音乐设备。 他说,做EDM的心态和过去做摇滚乐的心态是一样的。 与大张伟合作多年的音乐制作人程振兴说:“他不愿意做同样的事情,他会把编曲、混音、母带处理等教程都买下来,一点一点地学。”少量。 ”

大张伟的音乐工作室。 (图/微博@大张伟)

后来,当他发现各大派对和节目都在使用EDM时,他“玩腻了”生活网资讯,开始寻找下一个“玩具”。 “以前很喜欢吃街边做的煎饼,后来煎饼流行了,里面可以加香肠、热狗,但再也尝不到煎饼的味道了。”

在音乐的游乐园里,大张伟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不肯离开,不断寻找新的玩具。 每当公众蜂拥而至时,他就已经离开,寻找下一个有趣的新事物。

然而,最困扰他、永远痛苦的是“下一个完美”在哪里?

“活着很重要”

14岁的大张伟曾说过:“年轻人不要总是沉迷于特别稳定的音乐,如果每个人都能一直保持特别兴奋的心情,那么老了就不会讨厌自己。”

40岁的大张伟希望成为一个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这样我就不会特别累,观众也会开心。” “以前看到大家就很开心,每次演出结束后,我都感觉自己被打了,全身酸痛,要休息好几天。”

你无法想象大张伟在表演时能跳多高。 (图/微博@大张伟)

接受采访的那一刻,他刚刚在舞台上“跳”了几首歌,但当他回到车上时,他就能以平静的心情接受采访。 就好像他刚刚吃完晚饭,舒舒服服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茶,和朋友聊天。 他会分享前几天看的脱口秀节目,听到有趣的演讲,“我告诉你”“你知道吗”……

有几次,我感觉自己在工作日的午餐时间里恍惚,仿佛在听一位熟悉的同事分享他的生活趣事。 这也很像老教室里的语文老师和历史老师在分享各种各样的东西。 人生感悟,坦诚、自由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听大张伟的讲述,你会发现看似平淡无奇的平凡生活,也可以有那么多小而有趣的波澜。

大张伟说,他最近迷上了听课。 他会被上海女孩画插画的故事感动落泪,也会听网络上的“非法老师”(政法大学教授文学的老师)用文学来启蒙。同学们诉说自己的烦恼...

闲暇之余,他也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豆瓣、知乎上。 他关注了“一句让你震惊的名言”等诸多问题。 “最搞笑的是,我发现有人确实引用了我的话,但并不是我说的。”

“网络新语录王”此时又变得卑微了。 他说,自己很少主动和别人聊天,只是喜欢“偷听”:“我喜欢听别人说话,当我听到特别感人的一句话时,我就把它写下来。”

大张伟金句满堂。 (图/视频截图《凤凰非凡专访大张伟》)

大张伟的手机备忘录成了他的素材库,里面有励志名言、随口哼出的旋律、看书、听讲座时觉得受到启发的句子等等。当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大张伟会把这些素材整理起来。像会计师这样的类别并将它们保存在计算机文件中。 早些时候,在智能手机普及之前,他会随身携带笔记本。

事实上,生活一直是大张伟创作的重要滋养。

我写《放学》是因为初中不想上课,渴望快点放学; “Bel'er Cool”的灵感来自于有一天突然在房间里,听到妈妈一边喝饮料一边大喊“Bel'er Cool”; 《万物绽放的法则》的歌词是他在受委屈时用来安慰自己的口头禅。

当生活成为大张伟创作的源泉时,也意味着他必须随时随地、无时无刻地打开所有的感官,才能捕捉到每一个有趣的瞬间。 生活似乎渐渐成为了工作的一部分。

大张伟喜欢收集人物模型。 (图/微博@大张伟)

大张伟最近的计划是“学会发呆,无所事事”。 他认为,这是一种“自救”方式。 “我是一个很容易焦虑的人。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想拯救我自己。” 多年来,像上层一样忙碌的工作一直是大张伟安全感的来源。如今出道25年,他深深感受到“我想真正安静下来”,哪怕只是一个人呆着。

“后来我发现,不是我不爱音乐,而是我想改变自己的爱方式。如果我以为我只能爱一个人,她一定也爱我,那么如果她不爱我,我将陷入终生的陷阱。痛苦之中。

在出道20周年的纪录片中,大张伟坦言:“那么‘中国第一朋克’呢?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否以一种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的方式活着。”非常重要。重要。”

直播过程中,大张伟会和粉丝们商量如何支持演唱会的每一首歌。 经常直播的大张伟,更多的是唱自己想唱的歌。 (图/微博@大张伟)

“我只希望我还能快乐地生活,如果音乐不能成为未来让我快乐的最重要的事情,我就可以不再做音乐了。” 前不久热议的“重启生活”这个话题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大张伟深受感动,“如果我只做音乐,我也只能过同样的生活。”

大张伟开玩笑说:“也许以后我会成为一个会做拖鞋的人,或者喜欢做手机壳的人,我觉得这样很好,因为它可以让我过上不一样的生活。”

多年来,媒体和公众一直致力于挖掘大张伟戏谑的另一面,试图揭开他试图隐藏的所有努力、深刻和煽情,揭示他与现实中完全不同的状态。聚光灯。

这些文章背后的好评写道:“幸福背后的焦虑并不是他最值得写的,而是通过焦虑学到的获得幸福的方式和为他人提供幸福的能力。”

《超市》主唱田鹏表示,大张伟是一个“想通了”的人。 (图/《莱克西亚3》)

然而,“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命运”。

无论是赖以为生的“说话”,还是深爱的音乐,大张伟都必须表达自己,只能找到自己的出路。 “如果所有人都理解你,你还要平凡到什么程度?”

同样创作了很多神喜剧的“鸟叔”朴载祥曾用卓别林的名言来评价大张伟:“人生远看是喜剧,近看则是悲剧”。 尽管如此,大张伟仍然继续用笑话给自己的生活留下注脚,以至于仔细一看,他的生活仍然是一部可以让人轻松开怀大笑的喜剧。

显然,大张伟已经想通了。 活出真实的自己,是一种反抗,一种摇滚。

校对:杨超、操作:小野、排版:杨芳

[1]他放弃了朋克,变得更像朋克了丨早帝

[2]大张伟:时间就像一把刀,刀会砍到你的肋骨和叉子| 人物

[3]大张伟独家专访:一个快乐的浅薄艺术家丨名人资本主义

[4]《有芯》丨郭晓涵、向正

[5]大张伟:人生远看是喜剧,近看是悲剧丨GQ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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