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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雯琪:有没有治理网暴的最优解?

编辑:生活网      来源:生活网      视频   牛津   暴力   数学   风波

2023-07-01 21:00:39 

遭遇人肉、车库门被打破、朋友被骚扰、谣言下线后,朱文琪的导师引导她开启了堪比危机公关的过程。 牛津大学甚至特意邀请朱文琪参加年度纪录片拍摄,展示她在牛津大学的数学研究情况。

图/视觉中国

文字| 《财经》记者 范硕

编者注

从“杭州女子传闻捡快递案”、“刘学周网络暴力自杀案”到“网课爆炸死亡案”,几乎每一起引发社会关注的严重网络暴力(以下简称“网络暴力”)事件舆论与生活相伴。 消失。

这也让很多局外人感到困惑。 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正常人患上抑郁症,甚至放弃新鲜的生活?

在追踪多起案件后,我们发现网络欺凌往往从线上向线下蔓延:除了在网上遭遇虚假“小文章”、差评、谩骂之外,在某些情况下,网络欺凌受害者还遭遇个人信息泄露,被不断举报。信访,被公司驳回,因生病影响学业成绩建议休学,甚至“社会死亡”。

为了避免悲剧重演,各方提出的治理方案包括压实平台责任、专门立法、形成软法律体系,甚至动用刑法等。 中国也在加大力度控制网络暴力。

那么,针对网络欺凌是否有最佳解决方案呢?

我们将从网络欺凌受害者和网络欺凌发生平台的角度一一讨论这个问题。

2022年3月,朱文琪(网名@朱朱)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一段短视频,庆祝她作为牛津数学系第一位硕士学位毕业。 随后,她遭遇网络暴力,被嘲笑为“学生”。 争议一度为2亿浏览量。 在我们的第一篇文章中,朱文琪将回顾她遭受网络欺凌的创伤,讲述她如何在各方的支持下“战斗”和“治愈”,逐渐走出阴影,成长自己的故事。

一个人在遭遇网络欺凌后,需要经历多少痛苦和支持,才能真正“重生”?

当一位时尚90后女性因“数学好”而被网络霸凌狂“追杀”时,打击到她的不仅仅是线下流传的谣言、谩骂、诽谤,还有家中被撬开的车库,充满了随着学校邮箱的垃圾邮件更是让人深深的自我怀疑。

朱文琪是牛津大学数学系的博士生。 在社交媒体上,她以@朱朱的身份与网友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以及对学习和社会问题的思考。 2022年3月中旬,朱文琪从牛津大学数学建模与科学计算系毕业。 她在自己的社交账号上发布了一段毕业视频,标题是“以第一名的成绩从牛津大学数学建模系毕业”。 视频出圈后,朱文琪涉嫌学历造假。 她是卖衣服的微商,也是骗流量的网红,被污蔑为“学院妹”。 随后,她的外貌、着装、学历、工作、朋友圈也一一被挖出来调侃。

这并不是朱文琪第一次遭遇类似暴力。 朱文琪认为,她的求学经历比较特别。 十岁时,她因学习成绩不佳、特立独行,在公立学校遭遇校园暴力,受到老师和同学的孤立。 接受两年家庭教育后,朱文琪考入国际学校,16岁时考入牛津大学数学系。2014年,朱文琪曾因在人人网上传泳装照片而受到关注。 此后,她多次遭遇网络上的言语攻击。

但直到毕业视频风波之后,朱文琪才第一次感受到网络欺凌带来的直接伤害——“很崩溃”。 随后,朱文琪的导师引导她开启了堪比危机公关的流程。 牛津大学甚至特意邀请朱文琪参加每年一度的纪录片拍摄,展示她在牛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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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逆袭”网络欺凌事件的回顾和心理疗愈,去年5月,她最终选择继续在社交账号上表达自己的观点,但她会“更加关注大家需要我说的话”。

她也开始思考如何利用博主的影响力来实现“反歧视”“反网络暴力”的愿景。

“如果沉默的人和围观者能够支持受害者,也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特别糟糕的地步。” 朱文琪说道。

以下是朱文启的口述:

因为“数学好”被充实了

今年5月10日,微博提醒我,我已经在这里12年了。 我是2011年开通微博的,一开始主要玩人人网,每天都会在微博上发一些新闻。

2014年我从牛津数学系毕业时,我在人人网上发布了一张泳装毕业照,引起了一些关注。 其实这很偶然,因为牛津的习俗是毕业考试后跳河。 跳河之前,我被拍到穿着泳衣,然后我把毕业照发到人人网,账号顿时涌入999+好友申请。

后来我逐渐开始在网上发表一些图片和观点,就像和远方的朋友聊天一样,没有博主的感觉。

直到2022年3月14日,我因为做数学题引起网络热议。 那天是国际数学日,我发布了毕业视频。 一开始,毕业视频在粉丝朋友之间流传,得到了大家的祝贺和祝福。

随后,该视频被部分财经博主撤出圈。 可能是因为当年A股市场不太好,大家比较“鱼龙混杂”。 很多人看了视频都说是“学院妹”,认为我的牛津毕业是编出来的。 他们还说我当时视频的封面太模糊了,让我去牛津拍新封面。 事实上,如果他们点击封面,他们可以看到我的视频都是在牛津拍摄的。 大概有数百条类似的评论,而且当时是英国的清晨,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看到。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个教育博主也开始讽刺我的毕业视频,说牛津大学没有数学建模系这样的东西。 这位教育博主属于微博博士圈,貌似是研究员或者博士生导师。 我在申请博士的时候就关注过他,他是我尊敬的一个人。 所以听到他这么说我也感到不舒服。 于是我在他的微博上留言,告诉他牛津确实有数学建模系,但当时他没有回复我。

随后,另一位博士圈博主也看到了这段视频。 这位博主是一位数学大V,拥有289万粉丝,出过书。 他说给我一道出道题,大概是本科水平的题。 我看到标题是英国早上六七点,当时我正在锻炼身体。 我能做到,所以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回想起来,这是一个非常冒险的举动。 当你做完题的时候,如果对方把你咬死了,那你做的就是错的,而且对方是出过书的数学大师,所以我也说不出来。 当然,这个数学大V并没有这么做。 看到我的回答后,他说我的牛津学位应该是真的。 后来这件事逐渐发酵,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

真正可怕的是,四五天后,有人来到我学校附近的地址,打开了家里的车库门,甚至骚扰我的朋友。 那时我才真正意识到这是网络欺凌,我崩溃了。 我心想,现在我在国外,如果在国内岂不是更危险? 因为中国有更多的人关注这件事。 如果他们把我的地址贴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就会导致更多的人骚扰我。 我当时就报了警,但调查没有任何结果。 我在房子里装了一个摄像头,搬出住处两三个月,然后彻底重新装修了房子。 以前的车库被完全拆除,并安装了新的安全系统。 车库门应该很难再打开了。 。

回想过去,我其实长期遭受网络欺凌。 但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并不把相关经历视为网络欺凌。 因为我十岁的时候在家上学了两年,我有时感觉不太明白大多数人的想法,有时感觉不太踏实。 一时间感觉网友的不同声音都在交换意见,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学支持:我选择先“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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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欺凌事件发生后,牛津大学给了我很多支持。 在学校的支持和老师们的支持下,学校领导甚至邀请我拍摄一部纪录片。

牛津有一个流程,他们知道当您寻求帮助时可以使用哪些资源。 我们数学系还有一个小组来帮助解决歧视等问题。 成员为部门负责人及相关负责人。 我也加入了群,说说我的困境。

我的导师非常支持我。 其实,在我被网络欺负的那天,我是准备和导师聊一些学术问题的。 但当我告诉她网络欺凌的事情时,她立即停止了学术讨论,只和我谈论网络欺凌,并带我去了学校小组和IT部门。

学校的心理团队也提供了帮助。 当受伤发生时,很多人都不愿意去看精神科医生:“我没看到,我没有生病。” 我的导师也一直在安慰我。

事实上,牛津官方每年都会制作一部纪录片。 得知我受到网络欺凌后,学校邀请了我。 学校表示将反击网络欺凌行为。 与其回答他们所说的话,为什么不拍一部纪录片来展示你在牛津做了什么样的研究以及你在牛津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 所以整个纪录片都是在系里拍摄的,展示我是如何做数学研究的。

当时牛津一些中国学生组成的微信群也开始散布关于我的谣言,说我被学校开除了。 其他各种谣言也在学生群体中发酵,这让我很受伤,让我觉得网络欺凌已经转移到了线下。

记得刚进大学的时候,新生教育中就有关于校园暴力的内容。 我现在觉得内容太过时了。 现实中,学生打骂骂人无疑属于校园暴力,但在学生自行组织的500多人的大群中发布针对该学生的虚假信息,则不属于校园暴力。 呢绒? 校园暴力从线下转向线上,变得难以捉摸。 我们需要重新定义它。

我以前工作过,在高盛、摩根大通这样的公司,类似行为的定义非常明确。 为了防止信息泄露等问题,这些公司会对员工的社交媒体进行严格管理。 对于大小团体的管理都有一套规章制度。 如果你在群里发表类似言论,公司肯定会采取措施:小到约谈,大到开除。 在牛津,如果一个学生线下打另一个学生,肯定会被约谈或开除,但如果这种事发生在网上,学校会如何处理?

因此,我和团队聊了很多系统相关的想法,希望他们能够借鉴大公司的经验。 后来在新年迎新活动中,小组还问我是否可以使用我的案例。

当我做这些事的时候,组里的人也很担心。 他们说你应该花一些时间冷静下来,包括与心理学家交谈。 我认为战斗比治愈更好。 去看医生就像治愈自己的伤口,打架就是要和群里的人谈论这件事。 这件事发生在3月中下旬,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一直处于战斗状态。 虽然我受了伤,但我觉得这并不重要,因为战斗还没有结束。

从“自我怀疑”到“自我成长”

事情发生后,我感觉就像我在金融机构工作时,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负面消息,需要紧急处理。 所以我一直很机械地处理它,也把自己拉开。 那段时间,面对网上骂我的评论,我想:我作为一个网络形象,怎么惹怒了网友呢? 这件事应该如何处理呢? 如何才能减少对周围人的伤害?

例如,我的电子邮件地址被公开,有人给我发送垃圾邮件,所以我必须向学校的IT部门报告,并要求他们帮助我改进电子邮件管理。 这些事情非常耗时,几乎每天都要处理。

那个月我瘦了很多,每天都没有多少时间睡觉。 直到四月中旬,我和朋友出去吃饭,朋友告诉我,他也因为这件事在网上被议论。 那天我开车去那里,吃了一家韩国餐厅,在餐厅里喝了一些酒。 酒后,我无法开车回去,一坐进车里,我就哭了。 那是我第一次在风雨过后哭泣,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网络上的文字击中了我。 我真的想知道那些网络巨魔是否正确。 那一刻我的心态接近崩溃,更加情绪化。

我当时就想,我这样表达是不是错了? 我在学术界是不是一个奇怪的存在? 我周围的人会支持我的表达吗? 这些自我怀疑的想法让我压力很大。 比如今天看到一个同学,在和他聊天的时候,我会隐隐约约地想,对方是不是看到了做题的风波,是不是也会有和网霸一样的想法,是不是也有对我的感情。 恶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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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旬,事情快结束了,我开始进入崩溃的状态。 从四月中旬到五月,我每天都是哭着写日记。 读硕士期间,我没有休息一天。 我每天都在做数学和工作。 网络欺凌事件是我一年多来第一次放假,也是第一次几天不学习。 然后我去荷兰度假。 在荷兰期间,我每天都在哭,每天都在思考、权衡利弊:如果继续输出意见,肯定会受到很多争议。 我该继续做自媒体吗? 如果我继续做自媒体,我还能自由表达吗? 如果你只说人们想听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当时一位学长告诉我:表达的愿望要有使命感,就是你在传递一些正确的思想,比如反对歧视、反对网络欺凌。 这种使命感应该大于到处表达的愿望。 为了做到这一点,我需要扼杀一些表现力。 例如,我今天买了一个包。 我之前可能已经发到网上了,但为了达到更重要的目的(比如传递一种女性成长的观点),我应该打消炫耀新包包的念头。

我从小就很崇拜岳飞。 文学作品中的岳飞一直是一个沉默寡言、性格特别冷静、严肃的人。 其实,据史料记载,岳飞年轻时喜欢交友喝酒,但因为要带兵打仗,所以肩负的责任更大。 于是皇帝告诉他不能再喝酒了,他就戒酒了。 后来岳飞开始变得越来越冷静,这也扼杀了他一些喜欢交朋友、表达自己的性格。

去年五月是一个分水岭,从那时起,我告别了过去网络上的形象,重新开始。 之前11年,我的微博是公开可见的,后来被设定为可见半年。 我也会更加关注大家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需要什么样的帮助,而不是专注于我今天想说的话和我想做的事情。

反思:女生上了高中理科就做不到?

我感觉这十年来互联网的风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当时在人人网上,我晒出了穿着泳装的毕业照,大家觉得没有那么夸张。 但现在不敢再发这种照片了,平台审核也不会通过,网友对这些照片的恶意也比以前更大了。

我认为做数学题之所以受到如此多的关注,是因为它激发了人们对性别的集体记忆。 几乎每个人都因为性别而对这场骚乱反应最强烈。 很多人说女孩在高中不能学科学。

在数学题风暴期间,有些人看到我做题时非常生气。 他们发现我确实很擅长解决问题,但是他们开始说牛津的硕士学位不好,然后他们发现我实际上是牛津的本科生,而且我16岁就入学了。他们会说我毕业找不到工作,后来他们发现我在高盛工作了很多年,而且我放弃了百万年薪去上学,然后他们就开始谈论我的穿衣风格,说我的风格会让我在学术圈“社交死”,说我没有学术成就。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把我变成人肉,

人的肉体是很费劲的,必须要有一种愤怒来支撑这种行为。 他们查了我半天也没查出什么问题,就开始查我住哪里,我是不是真的开这辆车,我的朋友是不是真实的,还有你有没有胡言乱语的朋友,查一下你的男朋友和女朋友, 你的父母。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在发数学系毕业视频的时候就受到了质疑,这确实和一个女人会遇到的质疑很相似。 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质疑你、谩骂你、人肉你。 我想不通。

遭遇网络欺凌时,我没有使用“一键防暴”、“关闭私信”等功能。 我还是想看看一些不同的意见。 我认为这是一个了解对方思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问题。 但我还是建议遭遇过网络欺凌的人使用这些功能来保护自己。 我自己对网络欺凌的看法可能不适用于其他人。 我认为网络欺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战斗还是逃跑的选择。 我选择战斗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应该选择战斗,如果你认为你应该逃跑那就逃跑,这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其实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网络欺凌的受害者。 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给网络欺凌的受害者足够的支持。 这样的声音越多越好。 我个人的感受是,网络欺凌中的暴力成分并没有那么多,只占全部网民的1%到5%,而沉默的人占大多数。 如果沉默的人和围观的人能够为受害者提供支持,也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得这么糟糕。

很多人可能会说,我就是看节目吃瓜啊。 但事实上,看戏吃瓜也会给受害者带来非常负面的影响。 当我情绪崩溃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留下了中立的评论,但这句话却让我感觉他已经在“包围我”、“嘲笑我”了。

这种事情随时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希望沉默或者中立的人能够释放更多的善意。 面对风波,我们还是需要多多善意的评论,甚至发声帮助那些受到网络欺凌的人,这样可以支持网络欺凌的受害者走出来。

实习生刘阳也对本文有贡献

近年来网络欺凌典型事件

2018年8月“四川女医生遭网络暴力自杀”

2018年8月20日,受害人安女士在游泳池与一名13岁男孩相撞。 男孩朝安女士游泳的方向吐口水。 她的丈夫乔先生看到了男孩,打了男孩一巴掌。 此后,乔先生夫妇的个人信息被曝光,安女士在被网络强奸后选择了自杀。

2021年8月6日,四川省绵竹市人民法院判处德阳一名女医生因遭网络强奸后自杀。 法院认为,常某某、常某某、孙某某在网络上煽动网络暴力,公开侮辱他人,致受害人安女士自杀,其行为已构成侮辱罪。 三人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半、缓刑一年两年、缓刑一年半。

2020年10月“杭州女子收快递传闻案”

2020年7月,杭州的顾女士去小区内的快递点取快递时,被附近便利店老板郎偷拍。 随后,郎某某、何某某编造了“富婆出轨快递小哥”的对话内容,并发送给微信群。 随后,上述偷拍视频和捏造的微信聊天记录截图被他人合并转发,并传播至多个微信群、微信公众号等网络平台。 此事在网络上持续发酵,顾女士被公司侮辱、解雇,并被诊断出患有抑郁症。 她直言自己经历了“社会死亡”。

2020年10月26日,顾女士向杭州市余杭区人民法院提起刑事自诉。 在检察院推动下,该案由“刑事自诉”改为“公诉”。 2021年4月30日,杭州市余杭区人民法院作出判决:两被告人犯诽谤罪,分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期二年执行。 该案于2022年2月入选最高人民检察院第三十四批指导性案例。

2022年1月“刘学周网络暴力自杀案”

2022年1月24日生活网消息,河北寻亲男孩刘学周在三亚留下遗书后自杀。 刘学洲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遗书中称,他成功寻找亲人后,因在网上发布被亲生母亲屏蔽的截图而遭受网络暴力,并被“要求买房”。有些人混淆了黑白”。 刘学洲在遗书的最后,希望人贩子和“在网络上丧失良知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2022年8月《上海女子赏骑手200元遭网络暴力被扔下楼》

2022年4月3日,上海疫情封城期间,上海虹口区一名女子在送餐男孩的帮助下,给青浦区听障的父亲送餐。 为了表达谢意,她给送餐骑手收取了200元的通话费用。 然而,当该女子将这段经历发布到社交平台后,不少网友纷纷指责她太小气,在留言中给予的太少。 后来,由于难以忍受网络暴力,她选择跳楼自杀。

2022年11月《网络爆破死亡案》

河南省新郑市第三中学历史老师刘某某在上网课后在家中猝死,引发广泛关注。 2022年11月2日凌晨,刘某某女儿在微博发文称,10月28日晚,其母亲遭遇“网课爆炸”(指一群网友闯入正常网课,扰乱秩序,甚至播放血腥色情图片)。 “冲击波”通过言语辱骂、共享屏幕干扰课件等多种方式刺激母亲,导致她含泪退出直播课堂。

2023年1月《染粉红头发抑郁致死案》

2022年7月,考入华东师范大学后,郑玲花在爷爷的病床前记录了与爷爷分享录取通知书的瞬间。 照片中,她留着粉色的中长发。 但因为粉红色的头发,她遭遇了大规模的网络欺凌,被指责染发不“认真”,还有批评她不配当老师的声音。 郑玲花因此患上抑郁症,2023年1月23日,她选择结束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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